一切的一切就這麼完!
嗬,難道就要這麼死了,那就這麼死吧!
母親,父親,來世再做您的兒子。歐叔,來世做你的侄子。再見了!
……
一切的一切,這十幾年的事情還有前世的一些模糊的記憶都在眼前回放一邊。
不知過了多久。
一個宛如真的長矛刺了過來。
夜寒動也動不了,任由長矛刺了過來。
“啊。”
夜寒被驚醒了,大叫了一聲。
還是自己熟悉的樹林,自己躺在大地之上。一絲刺痛從左臂傳來,夜寒勉強的坐了起來,看了看左臂,夜寒差點驚出聲來。
左臂全是血跡,大片大片的血跡留在地上,極為恐怖,就算怎麼找也找不到左臂,看著空當當的左臂,愣住了,徹底愣住了,久久不能回神。
夜寒哭了,大滴大滴的淚珠落在大地之上,夜寒不知為何自己斷了左臂還可以活下來,可就算自己活過來了,也是個廢物再也不能修煉。
“啊!”
慘烈的一聲長哮,帶這夜寒所有的悲憤苦痛發泄出去。
夜寒紅這眼,站起身,緩慢的前進,走了不到三十米,一個早已僵硬的胳膊出現在了夜寒麵前,夜寒用殘留的右臂撿起了斷臂,繼續前進。
夜寒的樣子讓人發指,滿身早已幹了的血跡,臉上極多的傷口,夜寒是個美男坯子卻毀了容著實可惜
夜寒大罵:“畜生。”
聲音之大出乎意料,一聲罵,驚飛了樹叢中的幾隻鳥,並且震落了幾根樹枝。
夜寒大聲罵出來後,一步一步的向木屋蹣跚的走去。
走了幾步後。
滿身傷痕的夜寒又昏倒了。
一切仿佛沒有發生過,從來沒有發生過,沒有
、、、、、、
“快醒醒,快醒醒。”急切的呼喚聲在耳邊響起。
夜寒慢慢的睜開眼眸,一個模糊的人影出現了。
人影逐漸變的清晰,竟然是單函治,單函治的臉上充滿了急切的表情。
夜寒原本早已冰冷的心出現了一股熱意,露出了一絲淺笑。
“你可終於醒了!”單函治出了一口氣,說到。
夜寒艱難的坐了起來,靠在牆上,用宛如蚊子般的聲音問道:“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你那宛如虎叫般的吼聲。聾子都能聽到。”單函治笑著說。
夜寒又笑了笑,看了看左臂,歎了口氣。單函治看著夜寒的左臂,說到:“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你離開的這大半天都去幹什麼了吧!”
夜寒頓了頓,說:“為了報仇雪恨。”
“靠,你丫的連個元素都沒覺醒,就去闖全是體元中上期以上的高手的主峰,你不想活了。平常修煉者斷個臂就死了,你小子還撿回條命。還有你以為你是誰呀。”
“我就拿個東西,誰知道被發現了。”
“你就不應該去!”
“我必須去。”
“你再過幾年不行嗎?等你強大起來。”
“等不了這麼久。”
“難道你爸媽就要被殺了嗎?”
“去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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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爭吵過後,夜寒知道單函治是在關心自己,所以不再說話了。
“哦,我在木屋中發現了一個地道。”單函治說道。
“不可能,這個房子我早就看了,覺不可能有地道。”夜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