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第一章 村莊往事(1 / 3)

今是星期五,這周有難得的休息日,學校裏總是補三周課才放一個周末。今下午上完課就可以回家休息一半,剩下的半就在回學校上課的路上。想一想這上學讀書也夠辛苦的了。今最後的兩節課是語文課,上的課文是陶淵明的《桃花源記》。語文老師之前求同學們下去,好好預習,多做功課盡可能的了解作者的作品和作者的時代。王浪飛對魏晉南北朝是非常感興趣的,這時代之前就三國時期。對三國的故事王浪飛也是張口就能上幾段,當然主要的還是從《三國誌》裏了解。王浪飛做了功課,做得非常的認真,他還喜歡背誦。

陶淵明,字元亮,號五柳先生,世稱靖節先生,入劉宋改名潛,。東晉末期南朝初期詩人,文學家,辭賦家,散文家。是我國第一位的田園詩人。《桃花源記》以武陵人進出桃花源為線索,按時間先後順序,把發現桃源,住桃源,離開桃源,再尋桃源的曲折離奇情節貫穿起來,描繪一個沒有階級,沒有剝削的,自食其力,自給自足的,和平恬靜的,人人自得其樂的社會,是當時黑暗社會的鮮明建照,是作者和廣大勞動人民所向往的一種理想社會,它體現了人們的追求和向往,也反映了人們對現實的不滿與反抗。而在陶之前有竹林七賢,由於當時的血腥統治,作家不能直抒胸臆,所以不得不采取比興,象征,神話的手法隱晦曲折的表達自己的思想感情。王飛浪心中多了疑惑,可能並不是那些人怕死,或許他們是在隱藏著什麼玄機?所采取的方式比較隱晦,看樣子是等待著有緣人來弄清楚。陶淵明的時代離秦始皇那個時代也不算遠。聽聞當年秦始皇曾派人尋找仙丹,而如今離他那個時代的人的墓地都被挖的差不多了,唯獨他的墓和曹操的墓地沒有被開發。這地宮裏究竟有什麼,他們是不是真的死?還是他們依舊活著,就在一個離我們不遠但我們卻不能發現的地方呢?對一定要做足功課,對他們時代的事情盡自己的力去記住,可能某一自己就能把它破解了也不定。

在語文課上王浪飛心不在焉的有句沒有一句有聽著,不知不覺也就下課了,收拾書包準備回家。這時卻聽到兩個響雷,隨著就暗了下來,大雨下個不停。在雨中偶爾還夾雜著閃電,他抬頭一瞟雙睛就被閃電晃到了,刹那間眼裏隻有白茫茫的一片光,耳朵又聽到了兩聲巨雷聲。耳朵隻是嗡嗡作響,聽不到了同學們的聲音,在晃忽間隻零星的聽見一群男子的歡笑聲,的話自己也聽不懂。而眼前也隻有些模糊的圖像,像是有茅草屋,有水池,有雞聲也有鴨聲。離這茅草屋不遠處還有些人在用牛耕地。王浪飛這時才明白過來,這不就是上課時自己看到的《桃花源》的插圖的一角嗎?這也太奇怪了。插圖的作者怎麼會知道這樣子,而我看到的也與作者畫的一樣。王浪飛還想多看一下,耳邊傳來一老者的聲音:“道可道”。“喂,王浪飛,你丫的好狗不擋道,別擋爺的道”後桌的郭章波道。王浪飛聽到了郭章波的聲音也太熟悉了。心想:“那老者,那茅房,那些笑聲怎麼都沒有了,這姓郭的雜毛來攪什麼局呢?”王浪飛打了個冷顫,雙肩抖動了下,眼睛耳朵也正常了。聽到了同學們的嬉笑聲,他們都忙著收拾書包回家呢。王浪飛讓開了道讓郭章波這雜毛滾蛋趕緊回家去投胎。一想他是沒有帶傘的,下著瓢潑大雨雨呢,誰給他送傘?他想當落湯雞嗎?這個傻屌,不長進的廢物。轉頭一看外麵的,哪有什麼鬼的雨,自己這是白日見鬼了嗎?為何產生了幻覺?中午也沒有吃什麼特別的東西,都是往常正常的食物。不對,不對,不對,肯定是那裏出了問題,莫名其妙的見到這些鬼東西。難道自己撞到鬼了嗎?剛才是被鬼魂上身了?鬼魂上身了,所以自己就可以看到另外的世界的東西。怎麼不再狗血一點,自己隻差人能夠穿越時空呢?難道是中了狗血的穿越電視劇的毒了嗎?王浪飛自詡是不看狗血劇的,與其看那惡心的玩意還不如睡覺,閉目養神來得務實些。建國後國家是不允許動物成精化為人形的,何況那些封建迷信的鬼之類的,在這個新中國裏即使它們真的存在也沒有膽子在國家的學校裏麵顯身。世界上那麼多國家,我國的省那麼多,省下的市,市下麵的縣,縣下的鄉鎮,鄉鎮下的人更是多如牛毛,這是何其的概率。更何況有這麼多的人,為何偏偏讓自己撞到了?王浪飛轉念又一想,雖然概率,可誰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所謂的“鬼”?人多難道“鬼”就不多了嗎?可能鬼比人還要多,這樣一算也就不上這是什麼概率事件了。《論語》裏連孔夫子都是“不語怪力亂神,存而不論”。孔聖人應該是知道些什麼的,這個聖人還喜歡刪書,可能有的東西就被他刪除了,他自己又不出來,所以後世人對“鬼怪”之類的東西也是半信半疑的。古代的皇帝們喜歡祭,有的還喜歡給自己下“罪己詔”,獲罪於。什麼“作孽猶可活,人作孽不可活”。老子的《道德經》裏也有“地不仁,聖人不仁”之類的話。古代賢都們,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才會這樣,或者是他們發現了一些自然的奧秘他們不好,還是他們自己獨享這些奧秘,偏偏又給後人一些暗示,就像那些富人麵對著連飯都吃不上的窮人吃肉還吧唧嘴一樣不厚道。讓別人光看著就心急的了,他吧唧嘴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痛苦之上。這些聖人也是夠惡心人的。有什麼話就直接出來,偏還要顯示自己的文才,心術,弄些什麼春秋筆法之類。那些皇帝也既可憐又可恨的,可憐好像是自己高高在上的別人臣服於自己腳下,怎知自己卻是別人手裏的傀儡一樣,別人看似在跪拜自己,自己在別人心中隻是一個抽象的符號,讓一隻狗坐在那裏,大臣們也是照樣跪拜的;可恨之處就是借國家的名義同大臣偶爾同流合汙來進行焚書,進行愚民政策。起愚民政策就是火大,這個老子這老頭那麼大的智慧自己偏偏要寫什麼《道德經》來留給世人,這給世界人民造成多大的傷害。後人學了他的《道德經》後一個個的弄些權謀詭計來坑害同類,仿佛人類自己不坑害自己就顯示不出自己的本事一樣。國家與國家之間也是進行著陰謀陽謀,做錘子買賣的是越來越少,大家都組織人去研究《道德經》了,他山之石果然可以攻玉,外來的和尚也是念經本事最好。可最慘的就是那些愚昧的民眾了,成了國家博弈的棋子。將自己的人生與國家的大計混在了一起。曾幾何時是否自己也會黯然傷神,為自己的青春年少的無知懊悔。把希望寄於來世,讓自己下世能夠長點心,如果有下世的話。“喂,夢魔,又入夢了嗎?快滾吧,我們要掃完教室就要關門走了,你子一的就隻是胡思亂想,發呆。你那些破書少看點,好好活著不好嗎?”打掃衛生的張寶龍道。王浪飛緩了中氣對張寶龍和馬貴:“這就走,你們給老子好好的打掃衛生,星期回來老子這個位置不幹淨心我請你喝“胡辣湯”。”“你就快滾吧,回去讀你的“老子”,讀了來給哥們幾個講講,讓我們樂嗬樂嗬”馬貴一邊一邊要用掃帚要來打王浪飛。王浪飛自己向他們二人做了個鬼臉背上書包就往教室外麵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