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甲幹幹脆就沒有去數,他的眼睛此時落在地那幾大箱子錢上,因為此局一勝,他決定不玩了,立即回去向教主報告這一情況,看看問題到底出在哪裏,現在的社會能人多了,甲幹在輸給獵小彪時就收起了狂傲之心。
“全落地了!”甲幹對獵小彪說。
甲幹說話的時候,和獵小彪已經背對落了一地的麻將。
“請兩位把落地的牌數寫到紙上!”一位服務生將兩張白紙和筆分別放兩人麵前。
獵小彪“唰唰唰”揮筆疾寫,然後把筆朝桌子上一扔。
甲幹落筆之前看了看獵小彪,再看了看桌子上那幾箱子錢,嘴角一撇,在紙上寫道:十一張!
老子隻比你多一張牌就能贏,氣死你!
獵小彪看都不看對方一眼,隻是等著雙方的證人報牌數。
吳管家拿起甲幹麵前的紙,看了看上麵的數目,心裏七上八下,但他看到甲幹此時神閑氣靜,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於是大聲念道:十一張!
丁拉圖幹拿起獵小彪寫的牌數,大聲地念道:“二十二張!其中五張牌是萬,分別是一萬、三萬、六萬、八萬和九萬,三張牌是餅,分別是四餅、七餅和八餅,兩張白板……”
獵小彪報完數目後,不但甲幹徹底石化,就是其他人也一臉震驚,蘋果莊園的人也小聲地議論著:“到底是不是二十二張麻將?”
“胡先生不但報了數,還說出了是啥牌,如果準的話,嘖嘖,他還是人嗎?簡直是神仙!”
“看甲幹的樣子,應該是胡先生贏了,我現在對他非常有信心!”
“……”
當眾人議論紛紛時,色蝴蝶冷聲道:“雙方代表清點地上的麻將數!”
眾目癸癸之下,雙方的證人吳管家和丁拉圖幹誰也不敢胡來,而且此時甲幹的“一葉障目”法術早就散去了!
“一、二、三、四……二十二!”丁幹和吳管家貓著腰大聲地數著
甲幹喃喃地說:“他應該報十張牌才對呀!為什麼不報十張呢?”
色蝴蝶俏臉上寒霜密布,聽著甲幹的話,看著甲幹的失落神情,再想想昨天晚上輸的錢,現在她百分之百可以肯定,昨晚這幫人肯定使詐!
按照空空幫經營賭場的規矩,凡使詐者一旦被發現,就會被一塊重達五斤鐵鑄的色子形鐵錘砸碎十指!但今天的情形卻不能用,雖然知道甲幹等人使詐,但你沒有證據!
獵小彪拍了拍甲幹的肩膀,笑嘻嘻地說:“為啥要報十張呢?隻要不是瞎子就能數清,那是二十二張牌!二十二張啊,兩個二,你既然連一個二都數不清,看看你二到什麼程度了!”
“甲先生,接著玩啊!”色蝴蝶邁著妖嬈的步伐走到甲幹麵前。
甲幹麵如死灰,還玩?被你們玩死啊!
“天晚了,下次再玩吧!”甲幹尷尬地說完這句話後,帶著其他四個“肝病患者”狼狽而去。
在離開蘋果莊園裏,甲幹回首惡狠狠地看了一眼獵小彪,而獵小彪則是用雙手將嘴角一拉,做了個鬼臉!
甲幹臉都綠了!小子等著,你的死期不遠了!
雖然已經是淩晨了,但蘋果莊園裏依然燈火通明,人聲鼎沸,色蝴蝶破天荒地命令狂歡通宵,大擺酒席,空空幫的弟子位大吃海喝,一個個紅光滿麵,喜氣洋洋,而獵小彪更是被熱情的空空幫弟子灌得五迷三道。
色蝴蝶雖是一介女流,但酒量卻不錯,幾杯酒下肚後,她看著已經有了幾分醉意的獵小彪,眼裏滿是掩飾不住的柔情,這個男人要是早幾年讓自己遇到該多好啊!
想到這兒,她又想起了空空幫還有一場空前的豪財,那個賭狼絕對比甲幹等人難纏!
放下筷子,色蝴蝶不由得暗歎道:“唉,小彪哥哥,不知你能不能贏賭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