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推開後,乙幹和另外兩個人提著沉重的三個大皮箱,當然了裏麵除了錢不會有別的!
一見錢到了,甲幹立即精神了,獵小彪更精神了!
“搖吧!”獵小彪說。
“慢著!”甲幹製止了搖色子的人。
“怎麼啦?”獵小彪問。
“有個事我得說說,你也知道,一千萬的現金現在湊不齊,銀行早就關門了,所以我們隻有六百萬!”甲幹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獵小彪略一思索便爽快地說:“也行,把剛才那六十萬加上,不正好是六百六十萬嗎?六六大順啊,好吉利的數字!”
“不過這回不玩色子了!”甲幹說。
“嗯?那你說玩什麼?我胡某人非常尊重對手的意見,來,再握個手!”獵小彪看著甲幹,這小子要玩什麼花樣?玩別的我獵某人也不害怕呀!
雖然他這樣想但還是和甲幹握了握手,要把對方的運氣降到最低!同時又用舌言把“般若波羅蜜”的佛家直言念了十多遍!隻有準備充分了,勝利的概率才會增加!
“這一局咱們換個花樣!不玩色子了!”甲幹掃了一眼桌上的色子。他對自己的法術“一葉障目”非常自信,剛才輸的原因一定在這些色子上,這是他對自己失敗得出的最合理的解釋。
“那怎麼玩,用什麼?”獵小彪問。
“麻將!”甲幹走到麻將桌旁,伸手將碼好的麻將胡亂攪了幾下,然後又把另外一桌上的麻將也攪亂,從中抓了幾把扔在第一張麻將桌上。
獵小彪等人不知道甲幹是什麼意思,但看起來絕不是坐下來打麻將。
甲幹已經想好了,既然對手玩色子這麼厲害,而且色子還有問題,那麼肯定得換一種賭具了,也得換一種玩法,於是他的目光落到麻將上。
剛才自己的法術“一葉障目”失靈了,是不是和色子是靜止的有關係?嗯,這回不玩靜止的了,玩個活動的,然後再用“一葉障目”,應該能贏這小子了吧!
“這樣,找個人隨意迅速地將桌上的麻將推到地上,當然,不能全部弄到地上,隻用其中一部分落地,落地後咱倆人立即轉身背對著落地的麻將,然後說出地上有多少張麻將牌,準者勝!如果都不準,那麼就以最接近準數者為勝!”甲幹說。甲幹話音一落,色蝴蝶突然嬌聲咳嗽起來,而獵小彪險些沒一屁股坐在地上。
好你個甲幹!這分明是打著燈籠上廁所——找死(屎)呀!早知如此個賭法,還用什麼賭鬼?還念什麼“般若波羅蜜”?直接運起流水眼不就完了嘛!
其他人都不明白色蝴蝶和獵小彪的反應是為什麼,可是色蝴蝶卻知道,因為上次她和獵小彪首次交手時,就在這種類似的玩法下輸給獵小彪,小小的色子從空中落地翻滾了多少圈,當時獵小彪可是數得非常準確,一點誤差也沒有!現在這個不長眼的甲幹怎麼運氣衰到了極點,硬是拿頭往石頭上碰!
“好,就按你的辦法玩!”獵小彪豪爽地一點頭,然後立即將“流水眼”功力運到最佳狀態。
“嘩啦!”桌上的麻將被人一把猛推,向地上落去。
除了獵小彪、色蝴蝶及甲幹等人,其他蘋果莊園裏的人都傻眼了,這是哪門子玩法?甲幹提的這種玩法到底是撞大運還是扯機巴蛋呢?
獵小彪雙目如空中覓食的老鷹,一眨不眨地盯著那些即將落地的麻將,在別人眼裏,麻將從桌上落到地上是眨眼的功夫,可是在獵小彪的“流水眼”裏卻是如是放慢動作的電影一樣,比空中下飄的鵝毛還落得慢……
當獵小彪在數麻將牌時,甲幹就運用“一葉障目”法術,將那些即將落地的麻將遮擋起來,隻剩下十張牌,所以他敢肯定,到時候報牌數時,獵小彪即使能數清,那也報的是十張牌,別的被自己用“一葉障目”給遮住了,根本就看不見!
至於自己嘛!隻要報得數目比獵小彪報的十張牌多就行,就是多一張都是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