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德聳了聳肩,表示他也不知道校長的深層想法究竟是什麼。
時謝又看了看韓飛羽,語氣冷淡:“既然把他帶到這裏了,我就不奉陪了,殿裏還有很多準備工作需要我去安排。”
完竟是扭頭就走了,絲毫不留情。
倒是埃德是直接接受校長命令的人,即使是想走也走不掉。
韓飛羽倒是很看得開,就像學校裏有些自認為成績很好的好學生不屑於和那些不學無術的壞學生為伍一般。
這個世界,很少有人會願意搭理弱者。
不過沒想到自己有一也會被人視為弱者。
不過那個叫做時謝的人未免太缺乏了涵養一點。
韓飛羽麵向學生會會長,道:“學長既然是學生會會長,應該也有很多事務等著你去處理的吧,這塊石頭反正不會跑,我自己看看就好,你去忙吧。”
埃德有些不好意思,雖然學生會長事情的確不少,不過像他這種殿堂級的傳承者是很少處理那些瑣碎的事情的,大部分時間,他對於學生會的意義隻是一個精神支柱而已在開學之前,真正需要他做的事情很少。
畢竟他不像時謝那樣萬事親力親為要知道要是時謝放出話來他需要一個秘書的話會有無數二年級三年級的學員趨之若鶩。
可是他始終不願意接受私人秘書這種東西也許是中國人的某些理念作祟吧。
埃德對他的想法嗤之以鼻,不過既然韓飛羽開口了,那他自然更願意在辦公室裏和美麗的秘書姐獨處一室。
埃德很快就消失在了視線之中,韓飛羽摸了摸鼻子,抬頭看這麵前的石碑。
石碑很大,可是內容卻並沒有那麼多。
那是像元素周期表一樣的東西,唯一的區別在於麵前這座石碑上縱列足足有十列!也就是上麵整整有一百七十二種賦!
韓飛羽從最下方看起,那些賦排列得極其工整,被房間大的方框套得嚴嚴實實的,倒不用費什麼力。
第一百七十二——日熾,第一百七十一——白虹……第十——龍吟……第九——神視……接下來第八到第四是以至尊二字開頭的水金木土火第三——魂殤、第二——枯
接下來是第一,韓飛羽想到。
他不知不覺間屏住呼吸,看向左上角那個位置的方框。
那裏什麼也沒有。
沒有?
怎麼回事?
怎麼會沒有?!
“想知道空缺的地方原本的內容嗎?我可以告訴你的,隻需要極的代價喲。”
韓飛羽眼睛一花,祝融那張可惡的臉出現在了眼前。
他依舊西裝革履,笑得比陽光更加燦爛。
“祝融?你來這裏幹什麼?”韓飛羽有些震驚地道。
祝融沒回答這個問題,他抬頭看向看著石碑準確地應該是看著石碑上那塊本該是第一的空白之地,笑容漸漸從臉上消失。
韓飛羽有些詫異,心這家夥跑過來究竟打算幹什麼。
“飛羽,看上去你似乎不是很開心?”祝融問道。
韓飛羽心突然之間從一個如魚得水的環境被莫名其妙地拖到一個完全不熟悉的環境,鬼能開心起來而且,自己竟然從寧次那種才變成了早期鳴人那種吊車尾!
這換誰誰能受得了。
你竟然問我看上去似乎不是很開心?
我何止是看上去不是很開心!
“這個世界,讓你不習慣了嗎?”看到韓飛羽沒話,祝融追問道。
韓飛羽剛想答是又憋回去了。
因為麵前祝融的表情很奇怪。
那是一張介乎悲傷和憤怒之間的臉。
韓飛羽有些不解,想就算不開心就算被輕視那也是我的事,管你什麼事。
祝融開口,聲音很輕地道:“飛羽,如果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離開了的話,你會是一個怎樣的心情呢?”
韓飛羽還沒話。
祝融緊接著開口道:“悲傷?憤怒?還是不顧一切的絕望?又或者會無情的忽視?”
韓飛羽有些疑惑,不知道這個紅色妖怪這次突然出現在自己麵前究竟是何原因。
他剛想開口問,可祝融又消失不見了。
剛剛的一切像是夢一樣,空氣中似乎都沒有那個男人的味道。
可是總有種不祥的預感葷繞在韓飛羽心中。
久久不能散去。
有些異樣,他再次抬頭看向石碑。
原本空白的地方似乎隱隱有字浮現。
可他看不清楚。
沒人看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