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那座石碑(1 / 2)

庫裏紮爾不愧為神會斥巨資建造的超能力學校,一路上韓飛羽已經經曆過春夏秋冬四種季節特性的院區,而最恐怖的是,他足足走了半個時,可卻依然沒看到此行的目的地。

埃德在路上不停地向韓飛羽介紹著庫裏紮爾的各個院區,聲音平靜且自信。

還有些隱隱的驕傲。

驕傲於庫裏紮爾的瑰麗。

驕傲於他是庫裏紮爾的一員。

他突然問道:“剛剛我妹妹和你聊了些什麼?看樣子她心情似乎還不錯。”

聊了什麼?

“具體的我也記不太清楚了對了,她問我校長是不是很帥很成熟。”

韓飛羽突然想起那個坐在噴泉旁的金發女孩,背靠著陽光坐在噴泉台上,以及握手的時候自己所感受到的柔軟。

明明才剛剛分別,可是他卻有些思念那個開朗大方的女孩兒了。

因為那個女孩兒隱約有著另外一個女孩兒的影子。

埃德笑著道:“這丫頭還是對坎特校長念念不忘嗎?”

念念不忘?韓飛羽有些詫異。

不會吧,對那個半隻腳踏進棺材的老頭子?

似乎是察覺到自己的失言,埃德連忙補充道:“仰慕是那種仰慕的感情並不是你想得那種青春期女孩兒對男人的幻想。”

看到有些臉紅的學生會長,韓飛羽笑起來,問道:“對了,你妹妹多少歲了。”

不論什麼時候什麼地點,詢問女孩子的年齡都是極其不禮貌的行為,雖然他並非直接問的那個女孩兒。

好在埃德並沒有斤斤計較,很幹脆地答道:“十七歲。”

十七歲?意思是和自己一樣大?

看樣子也是這一屆的新生啊。

不知道她會選擇什麼專業。

轉過一個拐角,前方隱隱有些亮光。

“到了。”旁邊傳來埃德刻意壓低的聲音。

透過亮光,韓飛羽看到一座古老的石碑坐落在操場中央。

可是整個操場,也就隻有這麼一座石碑了,顯得格外單調。

操場很大,估計得有整個贏中那麼大。

石碑很高,不用細看也知道要超過贏中最高的那棟叫淩雲樓的教學樓。

韓飛羽突然覺得有些慚愧,要是自己的眼界再廣闊點,去的地方再多一點,也許能更貼切的形容出眼前的景象。

石碑前站著一個年輕人,一頭長長的黑發幾乎達到肩上,似乎是許久沒有打理了,長發有些髒,也有些亂。

這大概就是那個叫做‘地靈殿’的部門的部長了吧或許用殿主更合適來著。

意識到他們的到來,年輕人轉過身。

果然是一副很標準的中國人麵貌。

黑頭發黑眼睛黃皮膚。

韓飛羽覺得很親切。

這大概就是那種叫做‘他鄉遇故交’的情緒吧。

年輕人盯著韓飛羽,開口:“你就是韓飛羽?那個校長欽定的至尊級覺醒者?”

韓飛羽很疑惑,明明是一句很稀鬆平常的話為什麼會被麵前這個年輕人加上一層淡淡的壓迫感,就像是有些重物壓在了背上似的。

埃德向前踏了一步站在韓飛羽的身前:“時謝,一個一年級的學弟而已,沒必要這樣,收起你的賦。”

時謝有些訝異,不明白這個幾乎稱得上是自己的宿敵的男人為何會站出來幫助一個剛剛來到庫利紮爾學院的學生。

按照常理來,這個男人應該在一旁看戲才對他心情不好的話也許還會幫著自己施壓。

他沒有接受埃德勸告的必要,就算是學生會長也不過和他平級而已。

可他還是收起了自己名為‘至尊’的賦,空氣中浮現的壓迫感漸漸消失。

離家很遠,中國人不該為難中國人。

“賦?那是什麼?”韓飛羽問道。

“你不知道賦?”埃德有些驚訝。

韓飛羽心賦這兩個字自己倒是並不陌生,不過很顯然我所知道的賦和你們所的賦是兩碼事!

“我真不知道”韓飛羽撓了撓頭。

“賦就是你靈魂力量的直接體現神律你知道吧,對於我們這類人來,如果神律的強大取決於靈種的發育程度的話,賦的強大則取決於靈魂的力量層次。”埃德解釋道。

時謝在旁邊皺了皺眉,一個連賦都不知道是什麼的一年級學院他何德何能可以讓一向嚴謹的坎特校長在情報部評級之前就直接定性為至尊覺醒者呢?

唯一的解釋就是埃德·卡米恩在開玩笑。

唯一的問題就是埃德·卡米恩從來不開玩笑。

想不通的事就不想,這是他作為一殿之主的原則。

時謝問道:“校長的指令是讓我們帶他熟悉‘蘊生石’?還是隻是簡單地帶他參觀一下‘蘊生石’上的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