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零和係統成功交易完最基礎的交易之後，心情都好上了不少，吹著小口哨，低頭看著係統麵板上有關自己的所有技能。
“話說回來你們係統業務範圍開闊的這麼廣的嗎？為什麼會有這麼多奇怪的技能啊？”
不是江湖係統嗎？出現這些是要怎樣？
“這麼多分支任務啊。”季零摸了摸下巴，一個不落地全部看完了，她伸手指了指最後一條，“萬物起源？”
「答：此問題您暫時沒有資格知道它的答案。」
季零撇了撇嘴，直接地表達出了自己對於你們係統規則真多的嫌棄，“交易都做了，看來是不得不做的事啊，真麻煩……”
她視線落在自己剛剛獲得的十個新能力，分布的很均勻嘛……
盜賊，強攻，修煉，群攻，五感，複製，唯獨沒有治愈能力，嘛，不過無所謂，〖複製〗這個能力強就強在一個地方，這是《咒戀校園》上部中擁有主角光環的少年——乙骨憂太的技能。
據她所知，憂太的能力對於他來說無門檻，無反噬，加上自己剛剛抽到的無限咒力，看起來就是完美透頂的一個技能組合。
但是……
季零眼神一凝，動了動手，水麵分出一滴水珠，在不斷變換中，形成了一個黑色的充滿不祥氣息的怪物。
乙骨憂太是悟這家夥的學生，作為咒術最高層統治者的季零，幾乎很少去看這孩子，對於對方能夠複製他人能力的術式早有耳聞，卻從未知道對方能力的觸發條件是什麼……
她伸出的手靜默了兩秒也不見得釋放出一丁點她記憶中關於不少人的術式。
紅色技能的能力越大，限製肯定沒有那麼大，所以……
每一份上天賜予的禮物，都在暗中被標定好了屬於它的價格。
季零眼一閉，那滴水在她的想象中，變成一個戴眼罩的白毛無良幼馴染，依舊是一個沒有靈魂的生命體，無端看上去，還是很欠揍啊，這家夥，季零走上前，夾帶私貨，用腳踹了對方的小腿處一下，“〖複製〗。”
話音剛落，係統發出了兩個小禮炮的聲音，電子機械音完全聽不出恭喜的意思。
「恭喜玩家季零了解〖複製〗此技能的條件，開啟熟練度和解釋，（注：精神空間下複製的術式是不能帶出去的。）」
還好係統並沒有無恥到那種程度，全部都要自己摸索。
「〖複製〗：需要觸碰身體才能開啟此技能，該技能下，您將複製對方技能中所有能力，無反噬，無削弱，由於目前熟練度隻有（1/100），連一級都沒有達到，所以您現在隻有一次使用次數。」
她在心裏道了聲果然如此，直截了當地對係統說道：“萬年難遇的轉生機會並不是所有人都能擁有的，如果每個人轉生都能得到比以前更好的日子，誰還會想在原本的世界活下去？”
“所以，肯定有條件吧？”
“這個精神空間的確是每個人都有，但是能開啟的人少之又少，係統就是打開這個大門的鑰匙之一，這裏不可能隻是用來和你們聯係的地方吧……”
“訓練場地？或者說的更貼切一些，是我們這些被選中的人的教室。”
係統沒有絲毫停頓地開口，聲音依舊如同之前那樣的：「當然啦！噗噗噗！係統從來就沒有免費的午餐，您的確是我們千挑細選的幸運兒，可您如果沒能讓我看到您的價值，我隨時可以收回您的所有技能。」
「還請玩家自力更生，用心學會所有技能，這樣就算係統對您表現不滿意，您也有足夠的能力能活下去了，這裏的時間流動是外麵的很多倍，這裏就算過了一個月，外邊也才一天，所以這個地方是係統給你這種零基礎的人，開的最大的便捷。就是這樣呢～」
季零在心裏嗤笑了一聲，像是聽到什麼極其可笑的東西，眼神也徹底冷了下來。
那也得有命在這裏訓練不是嗎……
這句話她沒有說出來，她現在可以完全肯定這個係統所謂的十連抽獎勵，從一開始就是一個巨大的坑。
天價能力的誘惑的確很大，技能越強大的同時，學習能力越難，她當初玩遊戲時用的全部都是網遊，哪怕身體數值提上來了，她也還是一個漏洞百出、可以隨時任人宰割的白切雞。
現在的季零依舊是一個沒有任何戰鬥能力的普通人，一個空有數值，卻沒有實戰能力的普通人，就好比，把一條擁有智慧人魚放入了大型食肉魚群當中，空有一身智慧，可智慧唱歌一味唱歌的她，能做些什麼呢？
這種情況下，她隻有一條路能走，那就是來到精神空間下訓練，精神空間，精神空間，它為什麼叫精神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