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絕你也是別人的權利,被拒絕後,再糾纏就是無恥。”
“這關你什麼事?”
“哦,我正好也在追求蔡小姐。”
明牌了!
師生們紛紛來神,蔡輕虹躲父親背後,隻在想,你快點把他趕走吧!
許誌寞這時道:“原來是這麼回事,果然是以權勢壓人之輩!我告訴你,新時代的年輕人是不吃你這套的!別說你正在追求蔡小姐,就算你們結婚,我都有權力追求她,給她多一個選擇。。。”
這踏馬什麼歪理。
蔡遠錇是最在乎倫常之人,不由皺眉。
但無需他站立場。
楊玉山當即大無語,道:“將勾引人妻,自私自利說的這麼清新脫俗,你也是個人才,令堂安在?我想追求她,這是她和我的自由,你身為人子應該給她多一個選擇,你現在給我帶路,去見你令堂如何?”
全場爆笑。
許誌寞氣急敗壞:“你敢侮辱我?”
“草擬嗎的,這不是你的邏輯嗎?”楊玉山不和他廢話了,上前一腳踹中他的肚皮,揪住他三七開往後一甩,喝道:“給老子拿下。”
門外的白俄安保立馬衝進來。
許誌寞臉都給蹭破,各種尖叫:“楊玉山你徒有虛名,楊玉山你有種放開我,我要和你決鬥,楊玉山君子動口不動手。”
楊玉山直接伸手:“槍!”
拿到槍在手,對著這廝身邊砰砰砰三槍。
彈著點分別是他腰兩側和腿縫中。
許誌寞瞬間尿了褲子,米色白褲肉眼見黑,臉卻煞白。
蔡輕虹則尖叫起來:“玉山,別殺人。”
楊玉山雲淡風輕收槍,學主公,寫意的踢開彈殼,衝她點了個頭,轉身對許誌寞道:“楊某人為主公五日下三省時,雲貴川千萬軍民沒有人說我是徒有虛名。楊某人為主公驅虎賁反袁,敵湖北山西等軍閥時,嚴溪山不曾說要和我決鬥。楊某人退出軍界,為主公經營好彩集團,雖然隻在辦公室裏動口,但年入巨億支撐起江東文武學堂後,沒有人不說我是個君子。”
“但君子,書生,出為將入為相。我上不負主公信任,中不負同僚信賴,下不負百姓以及這些師生,為他們解決衣食住行後顧之憂!”
“我曾為漢文兄的家人,數夜不眠,隻等兒郎在虎狼之地救出他的母親。我還曾為蔡校長,千裏兄接來家人,數千裏地無人敢驚擾。我還為鬆雲將軍接來他的紅顏知己小鳳仙,那位曾在北洋虎口下掩護將軍出逃的風塵俠女!”
“老子今日就誇耀我的文武功績和人情了。”
“我今天就踏馬仗勢欺人了!”
“許誌寞,老子奔波半生辛苦至今,好不容易成就事業。好不容易覺得有資格給所愛一份踏實生活。”
“你踏馬是哪根蔥,你有什麼叼毛成就?你於國於民有何益處?”
“你跑來和我講,要多給蔡小姐一個選擇,哪怕她明確拒絕你了,你繼續糾纏也是你的自由?”
“來人!”楊玉山越說越火大。
“在。”
“摩利集團德順碼頭倉庫管事老陳頭至今單身!正缺女伴!查清這廝戶籍,派人去給他老母下聘書,給老子敲鑼打鼓上門說清前因後果!他老子和老母答應不答應,那是他們的自由,我為部下追求幸福是我的自由,立刻去辦。並令申報以及周刊等中外媒體報道此事,借機展開討論,何為自由和自由的邊界應該怎麼定義!”
“是!”
許誌寞慌了,連聲喊:“楊玉山,你這麼做是要羞辱我家,逼死我父母嗎?”
“咄咄怪事,這不是你的邏輯嗎?莫非這種行為很丟人?既然如此,草擬嗎的,蔡小姐不要臉麵?還是說你覺得你的糾纏很給她麵子?”楊玉山厲聲問。
不等許誌寞回答。
楊玉山又道:“再說我就算羞辱你家,又怎樣呢?豈不聞辱人者人恒辱之?”
許誌寞。。。
“你放心,你這輩子隻要結婚,一定每天有人追求你老婆。我其他不多,朋友多的是。這是你標榜的自由。”
許誌寞。。。
一個人走進來:“參謀長,卑職,前江東駐軍十一師副師,現揚州市政處署長林淮有事稟告。”
“二哥的舊部啊。什麼事林署長。”
“這個人。”林淮指著許誌寞:“連續幾日在平山堂下的市民花園裏采摘鮮花,導致植株枯萎,市容損敗。”
楊玉山大驚:“你踏馬追蔡小姐的花都是偷的?你買不起啊?”
忽然,又一個人跑進來。
梁任公氣喘籲籲抵達,瞪著許誌寞道:“你父親來電催你回去你為何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