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花鞭抽在學走蓮花步的貴女們小腿上,皮不崩裂,卻痛入心扉。
每名貴女看到蓮花鞭,都心有餘悸,甚至有膽小的,會當場失禁。
貴女的貼身嬤嬤們,為了養教貴女,特被貴女的娘親授權,可用蓮花鞭對其“賜教”。
此刻,我就要當一次貴女的貼身老嬤嬤了。
“趙氏,你當年蓮花步就沒學好,你娘親沒教好你,今天我替你娘親好好教導你。”
我拿起蓮花鞭,對著趙氏裸露的玉臀,就是幾下。
立時出現幾個紅印條,趙氏吃疼,身上的嫩皮,跟著抖了幾抖。
“你和那管家黃伯,是怎麼回事?”
“你和那肥貓,如何結識?”
“可有私情?快點如實招來!”
我此刻,我對於給我當了幾年正室夫人的趙氏,毫不留情。
我把趙氏完全是當成一個女犯、婢女、下人一樣的拷問。
趙氏此刻坐在木驢上,被我幾下蓮花鞭給打怕了。
說來奇怪,趙氏沒有一般貴女受屈,想要尋死覓活,咬舌自盡的骨氣。
卻像是受打慣了的仆婦下女,吃了幾下打就開始竹筒倒豆子般的跟我交代起來。
原來趙氏自小養在趙將軍府中,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本是結識不到外家男子。
自從來了葵水之後,趙氏每隔幾日,總會做些怪夢。
在趙氏的夢中,總有一個眼睛圓圓,黃色瞳孔,瞳孔中帶綠影,黃色衣衫的男子,引著她到處演奏,供席間男子取樂。
每次那黃衫男子總是對趙氏恣意輕薄,甚至在趙氏演奏不暢的時候,嗬斥苛責,拳打腳踢。
“黃衫郎就像妓家的龜公,非打即罵。”
“那黃衫郎總是麵露笑意,可誰知在人後,卻是牙咬、手擰、腳踢.....”
“嗚...嗚...嗚...為妻也是受不得苦楚,隻好從了他。”
趙氏跟我哭訴,想要表明自己是被那笑麵黃貓脅迫,不得已而為之。
趙氏被黃伯打怕了,像一個樂伎粉頭一樣,在仙人們酒席間供下階仙人們取樂,上等仙人還對趙氏不屑一顧。
“那黃伯可曾冒犯於你?” 我問。
其實我明知剛才趙氏已經說了,黃伯每次都手腳輕薄,又豈會沒拿醃臢之事?
隻是我作為一個男子,居然被一隻肥貓頭巾染綠,頭上有草原,心有不甘。
趙氏畢竟是我的正室夫人,讓她自己從口中承認紅杏出牆,也是極大的羞辱。
審訊之時,必要從身到心的摧毀對方,讓對方精神徹底崩潰,才能拿到最可靠的供詞。
趙氏閉口不言,我又連連賜腮,趙氏雙頰紅腫,口角帶血,終於認了。
“一日,那黃伯潛入我的閨房,迷倒了侍女,終是行了那番事體。”
“奴家之前也是好好的一個黃花閨女…”
“黃伯事後還恐嚇我” 此時趙氏也不再自稱“為妻”,知我嫌她不潔。
“黃伯說他是有神通的,是什麼九天堂主身邊的人,若我聲張出去,必害我家小。”
“我膽小怕事,隻好悶聲不響,好在那黃伯也不是經常打擾,不過十天半月夜深人靜的時候,會來一次....”
趙氏的聲音越說越低。
“是和我成婚之前的事?” 我到底是個男兒,受此大辱,竟都忘了要窺仙家秘事的初心。
居然開始糾結起來,想要知道趙氏和那黃伯苟且,到底是嫁我之前,還是嫁我之後這種小節。
“待字閨中的時候....”
“後來那黃伯說,父親不日會把我嫁給左武衛的騎曹,還說與我婚配的騎曹是他從前的老相識,倒不好再來多擾....”
“黃伯還在我那處一點,守宮重現,所以我大婚之夜才能重現元紅。”
“奶奶的!這死肥貓,居然弄了個二手翻新車給我!” 我心中暗罵。
“從大婚以後,那黃伯就沒有再出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