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愛蓮娜醫生沒有死?
那場火災到底發生了什麼?
為什麼愛蓮娜醫生不回組織見她的女兒?
為什麼這個家夥上來就能點破我的身份?
太多的疑問盤旋在降穀零的腦海,以至於他不能看穿白的真正目的。
“如果沒有多餘的疑問。請幫我辦理一個身份證件。接下來的時日。我將盡可能適應這個法治社會。”白閃身來到風見裕也的背後,將他藏在褲兜裏的手機拿出來,對著電話說道。
什麼時候。看著白在自己背後拿著自己聯係降穀零上司的電話。風見裕也冷汗直流。
適應法治社會?
降穀零瞳孔猛縮。
他記得昨天琴酒在組織裏說過,讓他們去徹查關於比叡山以及忍者眾的事情。
難不成。
“你是來自比叡山的忍者?”降穀零直接飛龍騎臉,詢問著白的真實身份。
.....白大腦暈暈的。
他是忍者,但不是比叡山的忍者。
他還沒有完全適應雄二為他編製的身份馬甲。
沉默是最後的應對方式。
降穀零知道自己猜對了。
他雖然不知道琴酒為什麼突然提及比叡山和忍者眾,但是裏麵肯定大有文章。
“裕也。你馬上給這位姑娘辦理身份證件。白姑娘。有什麼生活上的困難和問題,你可以聯係這個家夥幫你解決。這個家夥叫做風見裕也。裕也,這位姑娘你一定要照顧好。具體的消息,我回頭和你解釋。”
降穀零吩咐完事情,轉頭就把電話掛斷了。
既然愛蓮娜醫生可能沒有死,那麼宮野姐妹他就要想辦法保護一下。
尤其是明美,那個姑娘最近好像在鬧著脫離組織。
我得去阻止她犯傻。
心情愉悅的降穀零吹著口哨坐上了車子。
“我是男的。不是姑娘。”白大聲反駁道。
可降穀零早就掛斷電話了。
隻有風見裕也像個小受一樣接受著白的抱怨。
都都都~
電話掛斷的聲音在回響。
白知道那個家夥掛斷電話了,來之前,雄二特意指導過一遍關於手機的使用方法。
可惡啊。雄二大人交代的事情還沒有說完呢。白捏著小手手,跟著風見裕也去辦理身份證件。
本來辦理身份證這事情跟公安沒關係的。
但是這是雄二想到的一個瞞天過海之計。
白的來曆無從考證。
不能一直當黑戶。
他對當今社會的知識匱乏。
況且日後還有可能要帶他出國的。
不辦理身份證不行。
去警察廳找風見裕也聯係降穀零。
降穀零因為忙著抓酒廠臥底給自己鋪路。
肯定沒有多少時間聽裕也廢話求證白的話語真實性。
降穀零肯定會通電話一同旁聽與白的交談。
這個時候隻要白提及宮野愛蓮娜。
保證降穀零的內心就會出現波瀾。
誰叫愛蓮娜是人家的白月光呢。
這個時候當降穀零的注意力都在宮野愛蓮娜的生死問題之上。
就不會看穿白的真正目的,就是為了辦一張身份證。
由公安廳背書。
這個憑空變出來的白就這麼順理成章的獲得了霓虹國的公民身份證。
而且還不會有人來查。
白成功的帶著身份證回到車上。
“雄二大人。身份證辦好了。”白拿著自己的身份證件給雄二看。
“不錯。將年齡偽造成了十七歲。回頭好好補充一下營養。你正值發育期。很快就能長起來。管家。附近有沒有水族館。中午隨便吃一頓。下午去水族館玩玩。”
織田雄二想起了白的出身,霧隱忍村。
他想著帶著白多去去和水有關的地方,可能會緩解對方的身處異鄉的孤獨感。
很孤獨的。
就像雄二他剛剛坐在車子裏等待白的時候。
他其實內心是茫然的。
說不出來這種無處安放的感覺從何而來。
但是當白回到自己身邊時,這種不安的孤獨感,才漸漸收斂一些。
“好的,少爺。”
下節預告。
水族館殺人事件?
滾筒洗衣機的再次出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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