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你是什麼人。”
警察廳門口的保安攔住了花容月貌的白,大聲質問著。
白按照雄二的吩咐,冷酷的說道:“我找風見裕也。有重要的事件和他交談。你將這份信遞交給他。他會來見我的。”
小小的白,卻散發著強大的氣場。
保安一時被震懾住了,其中一名保安接過手帕包裹的信封跑進警察廳內。
白就這樣靜靜的等待著風見裕也出來。
電話亭裏,織田雄二掛斷最後一個電話。
沮喪的回到自己的車上。
“少爺。怎麼了。怎麼如此沮喪。”管家將車門打開,將雄二迎接進去,然後在輕輕關上車門。
“我想變賣手底下的部分工廠換取流動資金。結果沒有一家公司收購。真是無力。”織田雄二手枕著腦袋,將一瓶果汁打開飲用。
“少爺。為什麼好端端的要變賣工廠。這工廠占用的土地可是連同一起的。能夠支付起購買資金的公司開不上少爺出售的工廠位置以及數量。至於小公司則是買不起的。”管家疑惑的出聲,言語裏都是感慨之意。
工廠是連同土地一同出售的,能夠買得起的集團都是大集團。
他們可不會買下這麼小一塊地,對於他們來說,要買就是買一座山。
“我不想找姐姐要錢。雖然我們是親姐弟,可不少事情就是親人間的財產糾紛造就出嚴重的問題。對了,管家。幫我個忙,將我轉到帝丹高中去。”織田雄二想起了,他現在就讀的高中是織田集團自己的私立高中。
他得轉到帝丹高中去,這樣才能一定程度把握劇情動向。
“好的。少爺。隻是這件事情大小姐要是知道了。”管家說出自己的顧慮。
“讓白一起轉過去。”雄二明白管家的想法,如果白一同轉學那就沒問題了。
“好的。少爺。”管家拿出大哥大,開始聯絡旗下的集團員工,著手轉學事情。
不知道白那邊怎麼樣,好期待幼馴染降穀零的表情啊。
哈哈哈。
織田雄二想起了他剛剛交代白的整蠱計劃。
忍不住輕笑。
風見裕也打開了白準備的信件。
看到信件上的內容,他瞳孔地震。
他連忙追問保安:“這是誰給你的。”
“風見警官。是一個長發少女給我的。她說要見你。”保安顫巍巍的說道。
風見裕也的表情有些嚇人,一旁的同事連忙問道:“裕也警官。怎麼了。發生了什麼重大事件嗎?”
“沒有。我去去就來。”風見裕也示意並沒有什麼事情,他將保安一起帶走了,“見過那個少女的事情。你最好忘掉。包括這個信封。明白嗎?”
一把火燒掉了信封。
隻留一個手帕踹進兜裏。
保安看到風見裕也如此謹慎的模樣,也知道事情關係重大,他連連點頭。
風見裕也將白引到一個偏僻的地方,開口問道:“你是誰。你怎麼會知道這個名字。”
“是一個叫做宮野艾蓮娜的醫生讓我轉告他,組織裏有兩個人想要他去保護。至於我的名字。我叫做水無月白。是來辦理身份證的。”白學著桃地再不斬用冷漠的態度看著這個用不明黑漆漆物體(手槍)指著自己的警官。
波本,也就是降穀零。
在電話另一頭的他的瞳孔猛縮。
艾蓮娜。
艾蓮娜醫生。
怎麼會。
早在風見裕也來見白之前,他就撥通了與降穀零的聯絡電話。
接通電話後,裕也言簡意賅的將情況說給了降穀零。
降穀零聽完後眉頭一皺。
於是便有了裕也手握手槍逼問白信息的這一幕。
降穀零對白的真實身份也挺好奇的。
隻是當他聽到白說是替宮野艾蓮娜醫生來轉告消息的時候。
握著槍的手不慎走火。
他簡直不敢相信,一個已經被組織定義為死亡的人,怎麼會委托他人來傳遞消息。
“裕也。問他。宮野愛蓮娜現在在哪?”降穀零通過電話給風見裕也下達指示。
“請問。”
“如果你想見她的話。那麼或許得等上一段時間。具體的地點,以後我會告訴你的。不過在那之前。我希望你將宮野明美和宮野誌保保護好。他們可是愛蓮娜最珍惜的寶貝。”白依照雄二交代的話語回答著降穀零的追問。
風見裕也看著白雙眼犯傻,他話還沒有說完,對方就搶先回答。難道他聽見了電話裏的聲音?什麼耳朵,這麼好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