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剛是不是說了宮野誌保四個字。
“高木!”
目暮警官對著身後吩咐到。
“是!”
“高木警官。稍等。”
織田雄二喊住了那個要走出去調查事情的高木涉。
“怎麼了?”
目暮警官不解的看著織田雄二。
怎麼辦。
怎麼辦。
不能讓警察去查宮野誌保啊。
會死人的啊。
腦子裏飛快的盤旋。
“那個。警官。我和這個姑娘的關係還沒有確定下來。你們去探尋情報的時候,我希望你們不要去找那位姑娘。我擔心這件事對對方的事業會產生影響。對了。咖啡廳的內部有攝像頭。你們可以派人去調查一下我說的是不是真的了。”
織田雄二扯出一個不是理由的理由。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既然咖啡廳有攝像頭的話。那麼就不需要去詢問那位姑娘了。高木。去將錄像帶調出來。”
目暮警官一副我懂的表情。
看得織田雄二有些汗顏。
片刻之後,高木涉帶著證據回來。
雄二的犯罪嫌疑被洗清。
整個案件似乎走進了死胡同。
“雄二小兄弟。這起密室殺人案,我們警方目前也沒有辦法破案。要不?”
目暮警官確認了織田雄二確實有明確的不在場證明。
在場的幾名嫌疑人也有對應的證人。
現在而言,警方沒有辦法確認最後的凶手。
也無法完結案件。
他便想到了晾在走廊過道的工藤新一。
但是工藤新一和織田雄二剛剛產生了言語衝突。
但是目暮警官現在能夠想到的解決辦法就是尋求新一的幫助。
“密室?什麼密室?管家。找到那件東西了嗎?”
織田雄二在高木涉去拿錄像帶的時候可沒閑著。
客廳裏有一個至關重要的玩具不見了。
那是原身父親送給原身的一個重要紀念品玩具。
一直都擺放在客廳裏的。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他父親送給原身的玩具會裝攝像頭。
但是現在似乎派上用場了。
“少爺。找到了。你最愛的玩具。假麵騎士模型X(沒看過假麵。隨便找個X頂著先。)”
“喂喂。這個時候拿出一個玩具來幹什麼。”
不知道什麼時候,工藤新一回到了客廳。
看著兩個女仆才能抬出來等身模型吐槽道。
可誰知新一的吐槽還沒有結束。
就聽見了撲通一聲跪地的聲音。
衝鍵一郎雙膝跪地,眼淚在流,語氣哽咽的磕頭說道:“少爺。對不起。是我殺掉了社長。”
“這是怎麼一回事。”
目暮警官完全一臉懵。
為什麼管家帶著人把一個玩具模型抬了出來。
就有人出來認罪了。
“目暮警官。讓他自己說吧。”
織田雄二風輕雲淡的看著一切。
工藤新一看著雄二這行為,氣的牙癢癢。
作為名偵探不能把自己的推理說出來,這很難受的。
衝鍵一郎很快就向警方供述了一切。
什麼他為了秉承傳統的玩具理念啊。
什麼拒絕現代化工業大批量製造玩具啊。
什麼用精密的玩具拚裝技巧殺掉的織田社長。
總之就是貫徹他為了玩具設計師的理念犯下這起命案。
對了。
到最後。
新一不忘教導衝鍵一郎:“二貨。說什麼以玩具為理念。當你準備以玩具殺人的時候。你就不配稱為玩具設計師了。”
織田雄二表示,你個破高中生拽什麼啊。
要不是這裏是柯學。
你在雲霄飛車那次案件,你就別想活著離場。
衝鍵一郎一直哭著被警方送上車。
織田雄二作為織田家現在的話語人,十分禮貌的送著所有人上車離去。
在工藤新一走出大門的一瞬間。
織田雄二貼在他耳邊說道:“工藤新一。日本警察的救世主。我希望你的好奇心不要那麼強盛。畢竟,好奇害死貓。”
“神經病。”
工藤新一此刻並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隻當是雄二剛剛死了父親,自己在他家裏出言不遜,所以在這裏恐嚇自己。
他一臉燦爛自信笑容的給身旁的毛利蘭講解著關於這個案件的手法。
“工藤新一。這仇,我們結下了啊。”
織田雄二何曾被人這樣指著鼻子問話。
他可是超記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