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
是真的一點顧忌都沒有。
上來就開口問東問西的。
織田雄二沒有回答工藤新一的提問,他的眼神看向目暮警官說道:“這位是?目暮警官,他也是警察嗎?”
目暮警官正要開口解釋。
工藤新一卻直接搶先說道:“我是工藤新一。高中生偵探。聽說這裏發生了案件。所以過來看看。”
織田雄二眯起眼睛,看著工藤新一,用原來如此的語氣說道:“原來是個高中生啊。那麼請到一邊去。比起高中生。我還是更認可霓虹國警察的辦案。”
雄二的話給予了目暮警官等一些列警察莫大的鼓舞。
對雄二的好感度蹭蹭蹭的往上漲。
這個家夥。
工藤新一看著雄二那輕飄飄的語氣,雖然很生氣,但是被毛利蘭拉住了。
“新一。死者是他的父親。你這樣問話很沒有禮貌的。”
“蘭。”
工藤新一看了一眼攔住自己的毛利蘭,最後深吸一口氣對織田雄二道歉。
“沒事。身為高中生。正是年輕氣盛的時候。破解了幾個案件。正值風頭正盛的時候。我能夠理解。但是請記住。這裏是我家。死的人是我父親。在警察沒有發話之前。希望你能夠克製一下自己。”
織田雄二毫不客氣的模樣,讓人確實不爽。
但是這說的都是實話。
這裏是織田家的別墅。
況且滿屋子的警察都沒有開口找織田雄二問話。
身為高中生的工藤新一,你憑什麼認為自己的話比警察還有用。
若是如此,還要警察幹什麼。
雄二的兩句話。
拉低了在工藤新一麵前的好感。
但是在警察麵前好感度可是直接拉滿。
目暮警官內心簡直是淚流滿麵。
終於有人能夠理解我們警察,重視我們警察了。
“工藤老弟。接下來交給我們吧。”
目暮警官看到工藤新一快處於暴走的邊緣,趕忙開口安撫道。
新一滿臉不爽的被毛利蘭拉走,遠離了命案現場。
“蘭。這家夥真臭屁。”
過道上,新一向蘭吐槽著織田雄二。
“新一。他說的沒有錯啊。這裏是織田家。死者是他的父親。他肯定比我們還要著急誰是凶手。可你一上來就盤問他。這確實有些失禮了。”
“蘭。”
新一沒有想到自己的青梅竹馬也不能理解自己。
一個人獨自窩在角落生著悶氣。
客廳裏。
織田雄二招呼著目暮警官等人坐下,然後命管家仆人端茶送水。
“目暮警官。關於家父的死,可有什麼線索。有什麼是在下能夠提供的幫助。”
他態度十分恭敬,與對待新一的態度完全不一樣。
目暮警官本就是和藹的人,麵對織田雄二這友好的待客態度。
立馬把知道的消息說了。
“織田太郎。
是三千玩具織田集團的社長。
他今日邀請了集團重要的玩具設計師衝鍵一郎來家中商討關於集團後續的玩具製造方案。
衝鍵一郎就是那邊那個帶著三角尾帽國字臉的男人。
織田社長的死亡原因已經找到了。
是死於一把刀。
這把刀連接在一個小型玩具上。
諾。這就是凶器。
社長的死亡時間是四點到五點。
並且這是一起密室殺人案。
因此我們警方也很發愁。
工藤新一作為高中生偵探多次幫助我們破獲了重要案件。
這也是我們警方在感到束手無策的時候同意他進來現場的原因。
還請雄二小兄弟見諒。“
“原來如此。目暮警官。我明白了。”
織田雄二想都不用想,這個罪犯是誰了。
至於犯罪手法。
他懶得去深究。
“那麼。織田先生。請問下午四點到五點的時候。你人在哪,做了什麼事情。”
目暮警官看著天色已經黑的快看不見外麵了。
想要盡快完結案件走人。
當下立刻開始展開了對織田雄二的偵訊。
“四點到五點。我得好好想想。”
織田雄二看著牆壁上時鍾的八點。
開始仔細的回憶起來。
“我好像在一家咖啡廳。和一個穿著穿一件白大褂,內穿深紅色長擺套頭衫的茶色微卷短發的姑娘在約會。對方好像是叫宮野誌保。是我姐姐在美國的大學同學。那家咖啡廳叫做XXX”
說完這些情報,雄二冷汗從額頭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