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韓庚年少氣盛,等蘇晨、連紫走遠就笑著對白震說:“二哥,那個商小薇真是個美人,配與你正合適,可那個聶采藍就是我的了,你不許大小通吃。”
白震罵道:“別胡說。”又向秦琬看了一眼。
在一個女人麵前,誇讚另一個女人,是很冒犯的行為。白震不想讓秦琬有什麼誤會;或者懷疑他是個浪蕩公子。
閻寶震卻是有些疑惑說道:“既然是流雲宗的弟子,可為什麼我覺得那個叫聶采藍的小姑娘有點北方的口音呢?”
秦琬聽到這話,唇畔顯出淺淺的一絲笑意。突兀地向閻寶震說道:“閻叔叔,我還有點事,你們先走吧,不用等我了。”
“誒?”閻寶震及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秦琬就風一般轉身走了。
直到秦琬離他已經好遠了,白震才突然省悟,“柳姑娘,你一個人太危險!”運起輕功追了上去,但他隻看到秦琬轉身過了一座小丘,接著,便再也找不到她蹤影了。
“柳姑娘!,柳姑娘——!……”
閻寶震一拍手掌,歎道:“她萬一有個三長兩短,叫我如何與他死去的爹交待…………”
說到這裏閻寶震的頭突然嗡的一聲,然後閻寶震便怎麼也記不起,這柳素兒的爹是誰了。自己與柳素兒爹到底是如何有的那過命的交情也是記不清了。事實上,他一切有關柳素兒的記憶都在開始模糊。
“閻鏢頭,你怎麼了?”
“嗬,沒事,沒事……”閻寶震擺了擺手,沒再說什麼……
……………………
一座山的山頂。
秦琬手法連連,口中嗡嗡有聲。很快,她衣服上的血汙與臉上的塵土就消失了,重又變回了那個容貌還算中上,二十五六歲左右的女子模樣。
秦琬突地冷哼一聲:“你們跑不了!”
秦琬雙掌一合,再次結印:“金靈在上,附我之身。我有金劍,踏劍行空!”
秦琬法術施完,她的眼睛漸漸變成了金黃色,而且放出了刺目的強光。而在她腰間的那本普通的長刀,也如蠟一般融化了,轉眼就變成了一柄金光奪目的長劍。
金劍打了個旋就飛到了秦琬腳底,颼的一聲,人與劍便飛出去,快似流光。
………………
連紫與蘇晨一邊走一邊嬉笑,青兒則在後麵走走停停,啃食青草野果。
蘇晨:“唉,說真的,我演得怎麼樣?”
連紫:“還行吧,不枉我的一番教導。”
蘇晨:“什麼呀,你教我什麼了?”
連紫:“也是,你那說謊臉不紅、心不跳的本事,是從哪裏學的?”
蘇晨:“看你說的,就像幹了什麼壞事似的。我們是在救人,這些人若是遇到真的商小薇,恐怕一個也活不了。”
連紫:“不許轉移話題!原來你以前老實八交的樣子都是裝的,是不是?”
蘇晨:“哪裏有呀,我哪裏騙過你?…………唉哎,阿紫你難到就猜不到?我們蘇家,一家子都是商人.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哪個生意人不會?我在家裏待長了,學點皮毛,不算難事吧?”
連紫:“哼哼,我看你是在娘胎裏就開始學了。”
蘇晨被說得臉一紅,剛想還嘴,可這時高空中傳來一陣刺耳的女聲:
“你不是商小薇,為什麼要冒充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