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魁雖然被蕭凡派往淝水,但他卻覺得這裏不是容軍能夠逾越的,容軍的攻擊重點也不會是這裏,應該是南州那裏。所以戰前,他曾多次上書給蕭凡,請求改調他到越州前線。
剛剛做了東寧王朝宰相的蕭凡,此時的心情卻並不在戰事上。她一直照料著受了重傷的洛心殤。自從上次,洛心殤替她挨了刀姍姍一劍後,就再也沒有從床上起來過。她的舊傷加新傷,讓她已經無法離開湯藥。蕭凡的心也從此無法從她身上動彈,利用她梁王和宰相的雙重身份,遍尋東寧名醫和名藥為洛心殤療傷。名醫來了不少,名藥也吃了不少,但洛心殤卻始終不見好轉。反而越來越嬌嫩,死死抓住蕭凡的衣襟,不讓她離開。從此蕭凡就被束縛在洛心殤旁邊。
東寧文武百官誰也不敢去梁王府和宰相府去打擾蕭凡,唯獨劉魁卻顯得那麼不知趣,他見上書得不到批複。於是就親自闖進了蕭府,跟蕭凡苦口婆心地勸慰了半天,但蕭凡卻聽不進半句話,隻是冷冷地丟給劉魁一句,服從命令聽指揮。蕭凡就匆忙回到了洛心殤身旁……
劉魁無奈歎道:“自古英雄多毀於酒色之中,蕭凡的沒有毀於酒中,卻毀於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手中。她會了誤了東寧。”
劉魁滿懷抱怨的率領寧軍離開了京城,而他那聲歎息卻不脛而走,瞬間傳遍了京城大街小巷。此時身在東寧京城的飛魚衛都指揮使王聿敏感地將這一切報給了飛魚衛統領龐南星,龐南星又將這個情報轉到了南州的夏盈手中,夏盈展開情報不禁大笑:“當年躊躇滿誌的南蕭凡,如今卻也被美色所困。看來東寧真的是氣數已盡啊!”
遠在淝水岸邊的劉魁卻並不死心,又一次上書給蕭凡,提醒她注意下越州那邊的形勢。但仍然沒有回音,劉魁徹底失望了,隻是望著江水喃喃道:“越州必將失守,東寧危在旦夕。”
這一情報,再次由王聿、龐南星傳到了夏盈手中,夏盈又一次大笑道:“真是天助我也!勝券在握!”
此時淩夜已經帶著神機軍,奔跑在峽穀之中。昨夜剛剛下過大雨,道路崎嶇泥濘,神機軍步伐艱難的前進著……
淩夜騎著戰馬來回奔跑,慰問著行進中的士兵們:“今天天氣不是很好,你們要小心啊!”
士卒們笑道:“這點小雨對咱們神機軍來說,算什麼呢?當年在北塞王朝翻越白針山、穿越杳無人煙的北塞大漠、踏過萬裏草原,哪個不比這裏艱苦呢?這點算什麼?”
淩夜興奮道:“恩,不錯。士氣很好,等拿下越州城,本將請你們吃大餐。”
淩夜正在和士卒們說笑,突然聽到前麵的士卒叫喊道:“我們走出山穀了,前麵就是越州城。”
淩夜聽後,立刻策馬向前,果然見到了越州城。淩夜仔細看了看越州城和周圍地形,見不到任何伏兵。又派了一個探卒前去仔細打探,一會兒探卒回報,越州城沒有任何防備,簡直就是一座空城。
淩夜聽後大笑道:“這總不會是東寧給我們設的空城計吧?”
身後的神機軍們聽後,大笑不止……
突然淩夜斂起笑容,大聲喊道:“神機軍的勇士們,一鼓作氣拿下越州城……”
淩夜身先士卒衝在最前麵,神機軍跟隨其後。越州城除了一些正常站崗的士卒外,確實沒有見到任何防備。神機軍輕而易舉地殺進了越州城……
神機軍一向是以攻伐著稱,從來隻是打仗,不知安民。所到之處,鮮血漂泊……
山腳下的寧軍,聽聞越州城竟然莫名其妙的失守了,紛紛驚慌失色,準備回援。誰知路上恰恰遇到了等候多時的夏盈和她的禦林軍。夏盈竟然也不顧女皇身份,此時竟然做了將軍,身先士卒地向寧軍殺去,和對方主將廝殺到了一起,大戰二十回合後,將寧軍主將斬殺馬下,那將領臨死前竟然蹦出一句讓夏盈差點沒有吐血的話:“你們是怎麼從天而降的?”
夏盈斬殺主將後衝著正在廝殺的寧軍喊道:“你們的將軍已經被朕斬了,隻要你們投降大容,朕就不再追求你們的過去。朕讓你們加官進爵,享受榮華富貴。”
寧軍見主將都被夏盈斬殺馬下,見大勢已去,又得到女皇夏盈的許願,早已無了戰心,紛紛丟下武器,歸順大容……
夏盈望著跪倒在地上的降卒們大笑道:“今日是朕有生以來,最快樂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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