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這次鬆了一口氣。
整個人癱軟在凳子上,不想再動彈。
“回去床上再休息一會兒,晚飯我再叫你。”
接著我就快速地跑回原來的床鋪上,躺了下去,一臉享受的模樣。
拿著碗準備離開的楚嫻似乎想起重要的事情,回頭說道。
“對了,想跟你商量一件事。”
我立馬從床上端坐起來。
“什麼事?”
“你另外一個神明降駕的時候交代說,要這個村子蓋一座橋,改一改村子的風水,不至於死氣凝聚在這一直出不去。”
“然後呢?”
“你也看到了,村子那麼貧瘠,除了漁獵,什麼都沒有,我想...”
楚嫻還沒把話說完,我就猜到她什麼意思。
“可行。”
她異常驚訝。
“你不考慮考慮?”
“有什麼值得深思熟慮的,這麼簡單的事情。”
“可那筆錢給了村子,虎爺廟可就沒多餘的錢可以開支了。”
我頓了頓,說道。
“本來‘功德’就是從這些信眾獲得,神明的宗旨就是實現別人的願望。”
“事情是不假,可是造那座橋費用高昂,就咱們那點微薄收入,根本就不夠啊。”
“要不,咱們就去招商吧。”
“招商?”
“對,讓大家籌款,蓋那座橋,然後立一張功德牌位,每日燒香上供,則可福蔭子孫。”
看見我的態度那麼決絕,楚嫻也沒再說些什麼,徑直離開了房間。
幾天以後,我們讓村長以虎爺廟的名義,向外招資,好處就是立一張往生牌位。
大家聽到有這種好事,什麼也沒多想,就蜂擁而至地坐船趕往沙潭村。
不到半個月,蓋橋的資金很快就籌齊,大概蓋了一個多月才把那座橋蓋好。
村民們因為虎爺的事跡,所以在村子裏立了一座虎爺廟,以供村子裏的人祭拜。
這個廟很小,就像是土地公公的廟一般大小。
當然,一些特定的節日,還是會去碧塘村裏給虎爺廟上香上供。
由於人越來越多趕往這個村子,村民根據村長的意思,組建起養魚業,還有商業等多種產業。
村口則是立了兩個虎爺的石雕像,很是威武。
沙潭村又在所有人的提議下,開始搭台唱戲,甚至引入許多新的東西。
原本貧瘠的村子,因為大家聽說有新的虎爺廟,所以眾人都乘船來這個村子遊玩。
久而久之,村子就形成了一個初具規模的產業,以及旅遊業。
如此一來,村子就有新的收入,去采買種子,開荒田地。村子裏餓肚子的情況就逐漸改善,人口也變得越來越多。
喬仁山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是時候離開這個村子。
我們替他們給新蓋的虎爺廟辦了法事,後又給村民們講解一些祭祀的規矩。
後麵就準備離開。
走在村口,正要到船上去的時候,村長特意跑過來送我們。
“先生,等等。”
我們仨轉身,問道。
“還有什麼事?”
隻見村長端著一個黑檀木盒,上麵卻有符紙封死開口。
“這是?”
“這個是村子的始祖,一直傳下來的,想著應該也沒用了,送給先生吧。”
我接過黑檀木盒,拿的時候還挺沉。
村長沒有回複我們這到底是什麼,隻是告訴我們說,這是神明的東西,一定要好好保存。
就這樣,我們帶著這個黑檀木盒子,上了船,與村長道別後,船隻也就離開了。
路上,一個月的時間,村子裏就變得很不一樣。
河邊沿岸全都是新種植的果樹,以及一些新開墾的農田但不多,主要是一些魚塘也越來越多。
村子來往的船隻,車隊,也比以前更加的多,不像以前隻有一艘船出入。
現在可是整個河道都擠滿了船隻,全都是去沙潭村采摘果子,看戲,等等一係列的事情。
我們三個人也開心地笑了笑。
迎麵吹著涼爽的風,眼看著越來越遠的沙潭村,這時候我才發現。
原來沙潭村的格局,像是一個金佛環抱格局,這樣是一個極好的風水格局,隻是不知為何不通橋。
這點就令所有人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