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才會獲得許多糧食(魚)”
“我明白了,我會安排下去的,先生還有什麼要交代的?”
“村子太過死寂,需要一些外地人來影響這裏的氣,你們可以集資蓋一座橋,這樣你們就可以不用走水路。”
“先生,不是我不願意,而是村子實在是拿不出這些東西來呀。”
“你先去安撫村民,這個事情我還要跟廟主商量,有了結果我再去跟您說。”
“好。”
村長轉身離去,趕忙去操持村子剩下的爛遭事去。
楚嫻歎了口氣,走進我和喬仁山所在的耳房裏。隻見我們倆以相反的姿態,麵色憔悴,慘白、嘴唇發紫。
一股死相地躺在床上。
由於後背的傷口已經蘊含屍體許多天,喬仁山倒扣著身體,僅靠最後的一口氣通過楚嫻的投喂。
這才勉強地活了下來。
我從床上微微睜開眼,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耳邊傳來。
“醒了?”
朝著聲音的方向看去。
“楚嫻...”
“起來吃點東西吧。”
楚嫻端起一碗放涼的糯米粥,一點一點地敷在喬仁山後背的傷口上。
“我們躺多少天?”
“三天。”
“仁山怎麼樣了?”
“勉強吊著一口氣,現在還是有點危險。”
“身上的傷是?”
楚嫻臉色難看,頓了一會兒才回答道。
“是水猴子抓傷的。”
聽到這個,我的臉色也變得不好起來。
水猴子本身就是陰屍的一種,抓到生人的血肉,如果不想辦法遏製,就會變成僵屍。
從床上起身,我伸手去掰開喬仁山的嘴巴。
四顆逐漸鋒利灰黑的僵屍牙齒已經長了出來,他的膚色也快要變成僵屍那般。
“這可如何是好?”
“你能不能請虎爺幫幫忙?”
楚嫻擔憂的眼神看著我,說道。
“你身體能行?”
“先別管,再不救可就來不及了。”
向來聽勸的我,這會兒倒是比以往還要義無反顧。
我搬來一個凳子坐在喬仁山的床邊,閉眼感受。
隻見一道金色的迷霧從頭頂從天而降,進入身體的那一刻,我就被神明上身了。
俗稱降駕。
與出馬弟子不同,雖為同是原始宗教的一種巫術,但稱呼都是各不相同。
“虎爺...”
楚嫻喊道。
虎爺手伸著手問楚嫻要雞蛋,楚嫻卻是搖了搖頭說道。
“這個村子太窮了,沒辦法給你找雞蛋,回去給您多買一些。”
虎爺向來善解人意,不過沒有這些東西,自然也是會失望許多。
接著還沒等祂問楚嫻要虎相法印,楚嫻不知從什麼時候拿出來放在祂手裏。
以及一些黑狗血和朱砂。
虎爺把兩個按照一比一的比例混入碗裏,用雷擊赤金檀狐毫筆沾了沾。
直接在喬仁山的背麵畫了一道從未見過的符咒。
一旁的楚嫻看了好幾眼,都沒看出那到底是個什麼符咒。
後麵才反應過來,那是可以驅除屍氣的一種符咒。
接著喬仁山的傷口處冒出一股渾黑的濃煙,看起來像是屍氣,被這兩種至陽之物排出體外。
最後虎爺拿著虎相法印,蓋在喬仁山脖子下的肩膀位置。
這個位置我異常熟悉。
還沒成為乩童以前,小時候那個林阿嬤就是這樣幫我驅邪的。
由於體質特殊,經常會有那些東西來找我玩,最後搞得我一直哭鬧個不停。
於是,林阿嬤直接在我家堂屋起壇做法,拿了一件我平時穿的上衣,在後麵蓋上印。
在後續的幾年裏,我就好很多。
幾乎就不怎麼看見那些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
直到我成為乩童之後,才發現,原來那是陰魂。
解決喬仁山的屍氣以後,虎爺也順勢退了架,我坐在椅子上,這次很快就能醒來。
睜開眼的第一句話就是詢問。
“怎麼樣了?”
楚嫻還是在喬仁山的傷口上,持續不斷地敷些糯米粥,目的就是把屍氣徹底排幹淨。
這樣傷口才會恢複,愈合。
“虎爺已經幫忙解決問題了,回去之後可要好好買些雞蛋給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