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紹琛:“你不會感受一下嗎?隻可意會不可言傳懂不懂?”
“那就不要說了嘛,我可以做死人漂。”
霍紹琛:“……”
程夜琪:“……”
霍紹琛將程夜琪夾在腋下,拽她臉蛋,程夜琪絕不投降,嗷嗷叫著謀殺親妻呼籲路過的來自五湖四海的朋友伸出援助之手。
“穿我襯衫幹什麼,你又不是沒衣服。”
程夜琪:“我……你管我。”
唔,是挺好的,某人的眼光時不時掃過她:怎麼就那麼想撕了呢?
鑒於兩人關係緊張,檢查安排到了晚上。
程夜琪撿著沙灘上的貝殼,說回去給霍朗串個項鏈。霍紹琛你別,那是我兒子,不是你女兒。
程夜琪撿的開心,已是夕陽西斜,海麵上飛著海鳥,鳴叫著,似是歸巢。
不遠處的一處石崖,在夕陽下勾勒出有力而蒼壯的剪影,下麵是碧藍的海水,汪洋到天際。
妾為水,君為山;水靈動,山沉穩;水繞山流永不移,妾身與君永不離。
霍紹琛建議:“去哪裏看看?”
程夜琪攏了攏碎發:“哦?好遠啊。”
“走吧。”霍紹琛去拉程夜琪。
這裏地勢很好,是一處斷崖,有三層樓高,極目遠望,海天一色,微風習習,難怪露絲和傑克會在泰坦尼克的船頭,乘風破浪,果然是很有感覺的。
風將霍紹琛的衣角吹得翻飛起來,他站在崖邊,眺望著遠方,對程夜琪道:“琪琪!過來!”
程夜琪有些呆,小心翼翼的蹭過去,站在他身旁,不自覺又往前走了一步,低頭往下看。
嘩——!海水拍打著岩石,激起一片白沫。海風從海麵上順著崖體躥上來,吹得她有些呼吸困難。
程夜琪伸手,茫然的去抓霍紹琛,聲音變得很小,很無力:“老公,我……頭暈……”說完,便一頭栽了下去。
一切,像是慢動作,霍紹琛驚恐的瞪大了眼睛,箭步衝上去,沒有一絲猶豫,躍身跳下,緊緊盯著程夜琪,張開雙臂,將她抱在懷裏,雙臂護住了她的腦袋——然後畫麵瞬間恢複了正常速度,兩人如一顆流星,自由落體,嘭一聲跌進大海,隻激起很小的浪花。
嘩——!嘩——!海浪拍打。
程夜琪醒來的時候,不出意外的,是在醫院。
程夜琪一看到他就坐了起來,一陣暈眩,馮醫生連忙給她倒了杯水。
“謝謝。霍紹琛呢?”
馮醫生臉色有些不自然,程夜琪的心緊緊揪起來。
“他在另一個病房。”
程夜琪要下床,被馮醫生製止:“少夫人,您先鎮定,我有話說。”
程夜琪坐好:“好的,你說。”
馮醫生有些為難:“霍總……的身體本來是有些好轉……”
“惡化了?”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霍總沒有大礙,但是如果您們的度假繼續下去的話,恐怕會加重他的負擔,不利於恢複。”
“檢查做了嗎?”
馮醫生掏出一份單子,交給程夜琪:“一切正常。”
咳嗽聲在程夜琪進來的那一刻,停止。
程夜琪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將手裏的水杯放到桌子上,將桌子上的另一個水杯拿給霍紹琛:“喝吧,剛好。”
她不知道他什麼時候醒,於是準備了兩杯水,無論他什麼時候醒,都能喝到一杯溫度剛好的水。
霍紹琛喝了一口,潤了潤嗓子,笑著問:“去幹什麼了?這時候不是應該守在老公身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