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蓮教要搶劫的有你的商隊吧。”沈泰冷哼一聲。
任一仔尷尬的囁嚅道:“那我…我也打不過他們。“
沈泰原本也不想多管閑事,若是普通的江湖爭鬥也就罷了,但徐厚生卻是因為行俠仗義身陷囹圄,自己的道德底線還沒有那麼低。
“那個,沈兄。“任一仔看到沈泰想要去救人,連忙叫住沈泰,”沈兄,紅蓮教惹不起啊。“
沈泰冷哼一聲,轉身上馬。就在此時,紅蓮教徒以為徐厚生不敢殺人,更加囂張起來,各種鋤頭、鐵鉤不斷地向徐厚生等三人身上招呼。就在一瞬間的功夫,其中一名漢子被鐵鉤勾了過去,瞬間就被砍成一灘爛泥。
沈泰連忙打馬衝過去,同時拿著手中的槍朝天上虛開一槍,喝道:“都讓開。“
紅蓮教徒聽到槍響,下了一跳,紛紛四散讓開。沈泰趁機把徐厚生二人保護在中間。
“不知是道上的哪位朋友,此二人橫行霸道、欺壓商隊,如今被我等教民發現,還請朋友行個方便。“人群中走出了一名身穿青袍的中年人,令人驚異的好似,中年人竟然還帶著一個麵具。
裝神弄鬼,沈泰向來對江湖幫派沒有任何好感,在後世活脫脫就是黑社會,暴力組織團夥。
“你又是何人,鬼鬼祟祟、藏頭露尾,這二人我保定了。“
中年人不以為意,冷哼道:“我勸兄台莫要引火上身。“
沈泰看著徐厚生後背上的長長的傷口,冷笑道:“我偏要火中取粟。“
中年人麵色陰晴不定,他可不是周圍的這些愚民百姓,馬背上的年輕人手持快搶,周圍的護衛令行禁止,虎口手背有很明顯的繭子,有幾個護衛身上帶有非常明顯殺氣。種種因素讓中年人感覺這群人來曆不凡,不能輕易招惹。
中年人雙手抖了抖,藏在麵具下麵的雙眼死死盯著馬背上黑洞洞的槍口。
“現在馬上離開這兒。“沈泰的諸護衛紛紛從馬肚上掏出了毛瑟槍。
中年人冷哼一聲,終於鬆開了手,咬牙切齒的說道:“無論你是誰,和紅蓮教作對,你終會付出代價。”
沈泰扶起徐厚生,看到徐厚生背後一道血槽,連忙讓許石拿出軍中的醫藥敷上。
徐厚生抱拳道:“多謝恩公舍命相救,敢問恩公貴姓。”
沈泰擺手道:“恩公不敢當,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乃是武人俠者本分。你就是聞名山東的徐厚生徐大俠吧。”
徐厚生無奈的笑了笑,說道:“恩公此言差矣,在登萊道還沒有敢和紅蓮教作對,包括我。”
任一仔駕著馬車,顛顛的跑了過來。
“徐大俠,鄙人感謝您的大恩,這是我的馬車,請您務必進去養傷。”
徐厚生斜著眼睛看了一眼沈泰,說道:“不知恩公要往哪裏去。”
沈泰道:“我去蓬萊看望家母,徐大俠也莫要叫恩公,若是徐大俠不嫌棄,咱們就以兄弟相稱。”
徐厚生十分欣喜,說道:“好,沈兄第,我去登州新城店,咱們正好順路,若是不嫌棄,咱們一起走。”
沈泰十分討厭任一仔牆頭草的性格,但是徐厚生後背有傷,若是騎馬說不得會扯動傷口,隻好讓任一仔也發揮發揮作用。
徐厚生背後有傷,沈泰也隻得放慢速度,和任一仔、徐厚生等慢慢向登州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