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泰熙卻不說話,隻是沉默的看著延準恩。
延準恩將一塊泡菜夾到了金泰熙碗裏,金泰熙看也不看,隻是沉默的望著延準恩,和他身後的世界。
最高檔次的酒店。延準恩身後的布置,可以算得上奢侈。從秘魯遠道而來的黑珍珠,做成吊燈的掛飾。金蠶絲編製成的窗簾,還有那副嵌在牆裏麵的畫,應該是真的。在這裏把自己交出去,也不算虧待了自己。金泰熙默默的想。她已經開始自暴自棄了。
“不吃嗎?……不吃就不吃吧。去裏麵洗澡吧,我已經洗過了。”
金泰熙沉默的站了起來,沉默的走向那個巨大的浴池。熱氣氤氳而過金泰熙的臉頰,熏得她眼睛有點酸,很想哭。她不能哭,哭了,會壞了這個男人的興致。金泰熙強忍著,默默的擦拭著自己的身體。她洗了足足有半個小時,好像要洗幹淨,自己身上落下的灰塵,洗幹淨自己,剩下的髒。
金泰熙洗完之後,擦著她羊脂一樣的皮膚,用鹿皮吸幹了殘留的水珠。浴室裏沒有換洗的衣服,隻有一張白色的浴巾。
金泰熙裹上,就出去了。
餐桌已經被收拾好了。換上了一根帶著香氣的蠟燭。那個男人倚在床頭,迎著燭光望著她。
盛世容顏。延準恩看到出浴後的金泰熙,不禁感歎。
金泰熙咬了咬牙,走到了床頭,把浴巾扯了下去,坐到了延準恩的身前。
“天冷,進來吧。”延準恩微微欠身,攬著金泰熙進入了被子裏,長長的,軟軟的,被子。能夠阻擋天氣的寒冷,卻怎麼也溫暖不了金泰熙的心。
延準恩將金泰熙壓在身下,貪婪的吮吸著她修長潔白的頸部。雙手在她的胸前不停活動著。
金泰熙就像是一個人偶,一動不動的承受著。延準恩的左手向她的身下探去。
右手解開了自己的浴巾。
延準恩的動作越熱切,金泰熙的心裏越冰冷。
延準恩發出一聲低吼,將整個自己融入金泰熙的身體裏。金泰熙隻是冷冰冰的望著延準恩,沒有一絲表情,也沒出一絲聲音。哪怕那一瞬間她疼的扭曲了那一張盛世容顏,都沒有出聲。
延準恩挺動著,越來越快。金泰熙終究是受不了一般,發出了幾聲屈辱的呻.吟。隻是眼神中的灰色,慢慢覆蓋了瞳孔,覆蓋了她最後的驕傲與倔強。
她像是自暴自棄一般,回應著延準恩,曲意逢迎著他的攻勢。
終於,一切都結束了。
白色的月光從窗簾的縫隙中照射進來,照在金泰熙灰色的瞳孔裏,照在金泰熙冰冷的心上,最後照在了,流下床沿的,那一件紅色的嫁衣上。隻是沒有出嫁,嫁衣就不在了,難免,傷心。那嫁衣在月光下格外的妖嬈。
延準恩撫摸著金泰熙的脊背,拍了拍。然後就入睡了。
金泰熙雖然疼痛和疲憊。卻怎麼也睡不著。隻是呆呆的透過窗簾的縫隙,去看漢城,今天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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