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的憤怒在此時並沒有什麼作用。
我的家世在這裏並沒有用不是嗎?
被綁架的第二天,我肚子餓,又覺得這裏很無趣,所以想辦法逃走了。
畢竟那幾個綁匪笨得很。
我跑出廢棄的工廠,沿著小河流的方向,想要跑到公路上。
我一直走,把這當成一個生存逃離遊戲,渴了喝些並不幹淨的水,餓了吃酸澀無比的果子。
在奔跑的過程中,我感受到曠野的風圍繞著我的身體,我在這一刻無比自由。
愛哭鬼果然是愛哭鬼,在沒有被綁架之前就愛哭。
跟著我逃跑就更愛哭了,因為我不會把唯一的漢堡讓給他,想吃的酸澀果子也不會給他。
我甚至會指派他去做我並不想做的事情。
愛哭鬼可能受不了了,他偷偷跑回去,跑到廢棄的工廠,綁匪們開著摩托車帶著他過來了。
我鄙視愛哭鬼,也明白這個時候他不再“朋友”,不再是聽我話的人。
後麵我吃了很大的苦頭才從那群綁匪手中逃出來,狼狽地自己跑回家了。
家裏爺爺在院子裏曬著太陽,喝著茶,悠閑自在。
他見我回來,渾身髒兮兮的,他也隻說了一句話,“比預計晚回來了一天,要繼續加練。”
加練就加練,我不反對,不過我想要見母親。
爺爺同意了,我立馬跑回母親身邊。
爸爸嫌棄地攔住我,讓傭人好好給我洗幹淨,我想了一下同意了。
母親膽子很小的,見我這樣肯定會擔心。
不過我出來之後,爸爸嚴厲地叮囑我不要把被綁架的事情告訴母親,因為她還不知道。
我母親總是柔弱的,天氣涼了不能見風,要加衣服,不然會感冒會生病。
我雖然討厭爸爸,但還是同意了。
母親一見我,拉著我親親熱熱的說話。
我總是希望親近母親的。
後來長大,這種親近也隨著我的長大與爺爺的訓練逐漸消失了。
我成人了。
成人的世界沒什麼 不同,我總是能夠很好的處理各種事務,把它們做得更加完美。
但不可避免的,我接觸了女人。
女人香香軟軟的,讓我想到母親,我雖然尊重母親,但我鄙視父親。
他總是兒女情長,恨不得隨身帶著母親。
我與那些女人在一起就一點這種感覺也沒有,有的隻是發泄欲望。
我們各取所需罷了。
我想我一輩子不會遇見命定之人。
可很快,那人就出現了。
我第一次見她,心裏有個聲音一直在叫囂,這人一定是你定的,不能讓別人得到手。
我很會順從自己內心所想,把人弄到手了。
我是個冷漠的、自私的人,對她不好,總想著要馴服,讓人聽話。
後來我悔不當初。
我喜歡上她了,她如此令我著迷,可她很抗拒我。
我不允許,但也知道不能用前麵的方式與她相處,所以我改變了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