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扞城,出生在王家,世界上有很多王家,但這個王家獨一無二。
它在建國過程中以及建國初期,由我那個字識不全的爺爺在無意之中積累了大量的原始財富。
財富之所以能成為財富,不在於它原本有多少,而 在於它能錢生錢、能增值。
再加上爺爺的名望與權利,上流世家之中多了一個暴發戶王家。
那時我還沒出生,據我那個冷血的父親說,那時他跟著爺爺吃了上頓沒下頓。
那時正好趕上國內運動,王家受到影響,還好爺爺雖然沒有什麼大學問,但能守住本心。
經濟開放後,那些原始資金又有了作用,他們被爺爺與父親放到各處,很快開始擴張,蠶食著更多的領地。
沒過幾年我誕生了。
我的出生是母親求來的,父親不希望母親生下我,他認為那會損害母親的身體,不過確實是的。
女人生孩子,無論以前多麼健康,生完之後,總會有這樣那樣的小毛病。
所以父親不喜歡我,甚至討厭、厭惡我。
每當我想要靠近母親,讓她看一看我,親親我時,父親總是出現,把我抱起來,扔到保姆手中,或是讓人送到爺爺那裏。
我更多的時候是在爺爺那裏,爺爺是老一輩的人,用的是以前的方法。
他教育我,冷酷又幹脆。
我那時候還小,總希望有人能安慰我,可惜母親不能經常見到。
但我也不排斥爺爺對我的教養,我變得與爺爺一樣。
就這樣過了幾年,我開始有了“朋友”。
“朋友”們很奇怪,他們喜歡的東西我不喜歡,很幼稚,也很無趣,總是在說一些無聊的話。
還好,還有一個有趣的小胖子,在我身邊嘰嘰喳喳的。
如果這樣下去,我的童年生活可能就在這種環境下結束。
可我這樣的人,如果不遭遇幾次綁架的話,總會說不過去。
那天的天氣我不記得,隻知道後備箱裏又熱又臭,我在裏麵很不舒服。
隻有不舒服,沒有害怕,我想我不會死的,很莫名其妙的想法。
與我同在後備箱的是一個“朋友”,我暫且稱呼他為“愛哭鬼”吧。
因為他哭了一路,我被吵得的耳朵痛,無奈隻好踹了好幾下。
綁匪們也很有意思,他們給王家要了一百萬。
我覺得他們還是太保守了。
王家豈止有一百萬,在那個月薪隻有兩千的年代,王家一千萬也是有的。
我對他們嗤之以鼻。
過了一天,我們都沒有吃東西,我有點餓了,可惜綁匪也沒有東西吃,也在餓著肚子。
最後不知道哪裏來的食物,綁匪們大吃了一頓,最後還剩下一個漢堡。
漢堡這東西,我從來沒有吃過,但一天沒有吃東西的嘴裏分泌出了唾液。
我不自覺地咽了咽,對著那唯一的漢堡伸出了手。
愛哭鬼這個時候終於不哭了,先我一步拿到了漢堡,他的吃相很難看,一點也沒有貴族禮儀。
綁匪們看了哈哈哈笑,嘲笑再有錢的人吃東西也不和他們一樣粗魯。
我是憤怒的,我的“朋友”們應該事事以我為先,他們對我總是“卑躬屈膝”的,答應我所有的合理或不合理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