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馬車上,相貌溫潤的公子沒有了平常的端正坐姿,而是斜斜的倚靠在馬車的車廂上,狠狠的打了一個嗝。
王陽拿起水囊來,一揚頭,便咕咚咕咚灌了一口水。
這口水下肚,終於把到喉間的辛辣給壓了下去。
他喃喃自語道:“顧兄,難得啊,難得你竟然是第一次參加科考,就如此胸有成竹,賢弟實在是佩服,佩服!”
想他王陽啊,年年參加科考,年年屢試不中。
旁人倒還可以推脫,是讀書不用功,可他呢。
用功用到已經到病了好幾天,爬不起床來,還要讀書,可又有什麼用!
王陽撩開馬車簾子,望著顧家院子。
嫉妒倒是不嫉妒,隻是有些唏噓。
人和人還真是不一樣,有的人隻是略微準備,便能謀得個一官半職,有的人嘔心瀝血,卻是想要也得不到。
無論是因為什麼,顧荊這個大腿,他一定要牢牢的抱住。
這人,看談吐也不凡,絕對不是池中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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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荊的手落到餘小螺的眼眸之上,餘小螺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
這隻手溫熱滾燙,就像帶著火星子的柴。
隻差一點,便可以升起火苗,形成燎原之勢。
餘小螺閉著眼睛,黑暗充滿了整個視野,看不見的時候,其他的感官便的更為敏感。
顧荊的食指停在了餘小螺的唇瓣上,然後左右
摩挲了兩下。
兩人唇齒相接,顧荊隻是吻了一下,淺嚐輒止。
餘小螺:“等一下,荊哥,我有句話想問。”
顧荊的聲音十分暗啞,說出來的話,似乎是從喉嚨裏擠出來。
“你說。”
“你這三天在考場裏沒怎麼正經吃飯,高強度的腦力勞作,現在竟然還有力氣想別的?”
都到了這個程度,自己也不是沒有經驗的少女,顧荊想幹什麼,餘小螺哪裏能不知道。
可她就算是知道,也佩服極了顧荊的體力。
且不說三天三夜不吃正經飯,就是三天三夜,隻坐在一個地方奮筆疾書。一刻不敢鬆懈,那也是很累人的事啊。
顧荊聲音越發的喑啞,“小螺,不必擔心,我行的很。”
餘小螺:“……我沒擔心這個。”
然而,下一刻唇又被狠狠的堵住了,接下來便是長長的深吻。
餘小螺用鼻腔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因為唇已經被堵住了,她臉微微有些發紅,望著眼前這俊朗的男人,抬手便撫上了他高挺的鼻梁。
忍不住用力的捏了捏,這造物主可真是會設計。
似乎是把這世間所有美好的東西都集中在了顧荊的身上,比例十分協調優美。
之後餘小螺便感覺身上一涼,她豁然然又睜開了眼睛。
“荊哥,你是真不累啊!”
顧荊似笑非笑的說道:“本來有些乏了,可如今看到小螺,便不累了。”
餘小螺主動伸出雙臂,抱緊了顧荊。
“既然不累,那我們來做點
有趣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