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小螺點了點頭,“這紅珊瑚簡直太璀璨奪目了,牟夫人,我實在受不起你如此的大禮。”
牟夫人搖頭,“受得起,受得起,你那日送我的珍珠膏,我回去之後,便給元笙用了,整整一瓶都塗抹在了背上的傷疤上,結果,等了一日之後,那傷疤竟然淡了不少。”
她轉頭感激的看著餘小螺,嘴角噙滿了笑意。
“元笙那是我和我家老爺的心頭肉,之前就是因為她背上的傷疤,這孩子整日的鬱鬱寡歡。我和我家老爺都快急死了,說個如意郎君也說不上。”
她悠悠的歎了一口氣,隨即釋然的說道:“這下子好了,等月底,我再買了那三瓶珍珠膏,給元笙塗一塗背上的傷疤,肯定就能全消了。”
餘小螺笑了笑,“牟夫人,令愛前些年因為傷疤吃了苦頭,等以後這傷疤徹底消了,福氣可還在後頭!”
好聽的話誰不樂意聽,尤其是十分疼愛自己女兒的牟夫人。
她看餘小螺覺得更加順眼了,道:“餘夫人,你也別推辭了,這珊瑚其實是外地一位走商的客商送給我家老爺的壽禮,說從南海那邊的大漁船上買的,我正好借花獻佛。”
“元笙是我和我家老爺的命根子,餘夫人的珍珠膏治好了我家女兒背上的傷疤,這株珊瑚又算什麼。”
如此盛情難卻之下,餘小螺也便收下了這株大珊瑚。
之後,牟夫人又指了指其他的紅木漆的箱子。
“這裏麵是
一些珠寶首飾頭麵,還有些綢緞布料什麼的,餘夫人,我也給三個孩子準備了些禮物,現在孩子長得快,衣服得經常換。”
餘小螺真心誠意的說道:“牟夫人破費。”
前幾天剛說自己在京城沒有說話的人,現在牟夫人就出現了。
雖然目前還不能徹底的交心,可是到底雙方的交往,有了幾分真情實意。
說完這些禮物之後,牟夫人又道:“餘夫人,過幾天不知你是否有空,我想請你到府上去坐一坐,正好前些日子,幾位夫人遞了請帖,我正想著大家聚在一起,說說笑笑,吃茶品詞,熱鬧熱鬧。”
餘小螺神色一頓,並沒有立刻答應下來。
其他京城的貴婦人出現,這就意味著有商機。
且不說商機不商機,到時候多認識些人,也多一些賺錢的機會。
餘小螺沒有說話,牟夫人也沒有急著催促。
她站了起來,笑著說道:“餘夫人,今天下午,我要和我家老爺要去拜訪王大人,不便在這裏多久留。若是餘夫人想好了,便派人去牟府通知一聲,我即刻定下時間。”
餘小螺也站了起來,一直把牟夫人送出了門外。
其實她也不是不想去,剛才餘小螺是在想,怎樣在牟夫人舉辦的遊玩宴會上,結交更多的京城貴婦人,獲得更多的賺錢商機。
這件事情,不如和慕晟嶼商議商議。
到底人家慕晟嶼是京城裏大家族的貴公子,比起自己,他對京城的上流
社會則更加的熟悉。
一刻也耽誤不得,餘小螺直接便去了慕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