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小螺點了點頭,歎息道:“牟小姐一定長得很漂亮,牟夫人,你放心,用了這個珍珠膏之後,牟小姐背上的燙疤一定能消除的幹淨,到時候想穿什麼衣裳,就穿什麼衣裳!”
牟夫人聽到珍珠膏的時候,眼睛亮了亮。
她高興的說道:“是啊,這孩子一直很自卑,我和她爹尋訪名醫,什麼名醫都找了,除了將這疤痕弄得更難看一些之外,毫無用處,所幸有了這祛疤神藥——珍珠膏!”
牟夫人感激的看向餘小螺,若說以前她對餘小螺隻是客氣和拉攏,現在便是真心誠意了。
“餘夫人,你先前肯定奇怪,我為何那麼急切的想要得到珍珠膏。因為我女兒背上的燙疤很大,一瓶珍珠膏恐怕是不夠用的。”
為了這個珍珠膏,牟夫人幾乎是求遍了身邊所有的人。
可是除了親近的人給了她一瓶之外,其餘的夫人都不肯割愛。
餘小螺篤定道:“牟夫人,我送你的這一瓶珍珠膏,再加上你將要從滿香樓得來的三瓶珍珠膏,給小姐用,已經足夠了。”
篤篤篤。
外麵忽然傳來了敲門聲,餘小螺和牟夫人彼此對視了一眼,然後道了聲,“誰呀?”
門咯吱一聲被推開了,進來的正是慕晟嶼。
他推開門之後,故作驚訝的看向牟
夫人手中的珍珠膏,然後又瞥了一眼餘小螺。
“這不是正好今天碰到了牟夫人,我又是滿香樓的東家,剛才去掌櫃那裏查看了一番賬本,不出意外,這個月在滿香樓消費最多的人就是牟夫人了。”
聽了這個消息之後,牟夫人臉上又是一喜。
她忍不住說道:“慕東家,我之後幾天肯定多消費,多帶人來花錢,那三瓶珍珠膏可得給我留著啊!”
慕晟嶼緩緩的點了點頭,道:“牟夫人在我們滿香樓花了這麼多銀子,給您留著珍珠膏,那是一定的。”
他的目光又在牟夫人手中的珍珠膏上瞥了一眼,隨後笑著調侃道:“小嫂子,這麼珍貴的珍珠膏,得來一瓶可頗為費功夫,你都能送給牟夫人,看來你們的關係真的不錯。”
牟夫人緊了緊手中的珍珠膏,忽然站了起來。
“餘夫人,這次我牟家欠你一個人情。以後若是有什麼事,我可幫你。”
剛才慕晟嶼的一番話說出,餘小螺立刻就知道他想做什麼了。
的確,牟夫人的女兒是可憐,不過自己和慕晟嶼又不是做慈善院。
送珍珠膏歸送,但是也要強調珍珠膏的來之不易,讓牟夫人感激。
餘小螺也站了起來,笑著說道:“牟夫人,正所謂有來有往,是牟夫人以心相交,我也便以心相交,把牟夫人當真正的朋友,送朋友的禮物自然是最為珍貴之物。”
在牟夫人走後,餘小螺笑的十分奸詐。
“慕
東家,牟夫人這個金元寶看來我們是抓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