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大概幾個時辰,付毅穿上夜行衣潛伏出府。在立州省府的深夜月黑風高,街麵上的鋪子都是大門緊閉,月光灑在安靜的街道上,隻有偶爾的狗叫聲打破了這寧靜。
付毅趁著夜色悄悄溜了進來糧庫找個暗處躲了起來,深夜守備的士兵有些困意,沒有人察覺到這個黑衣人的到來。這個看似平靜的糧倉,卻是準備掀起一場腥風血雨。
沒一會一夥黑衣的賊人潛入糧倉,他們手握著火把準備將糧草點燃。然而在他們即將得手之際,付毅向巡邏的士兵頭上扔一塊石頭,他們察覺有人闖入立刻敲鑼,很快守糧倉的軍隊將糧倉門口團團圍住。
他們放棄潛入糧倉放火的目的,企圖逃離這裏,怎奈他們人少很快落入下風被擒住。
在這緊張的戰鬥展開時,一個身手最好的黑衣人順勢逃跑,他身手矯健快速穿越著街道和巷子很快擺脫士兵。付毅武功不差始終緊緊地跟著他,他試到有人跟蹤又加快腳步,人像一隻潛行的豹子,悄然無聲地穿梭在房屋與巷道之間一路跟蹤他進了一個小巷子。走到一處狹窄的小巷子時他突然放緩速度,靜謐得隻能聽到他自己的心跳聲和腳步聲。
付毅見他已經發現自己也不在藏著,直接現身到黑人麵前道:“副史,可好!”
黑衣人的神經像繃緊的琴弦一觸即發,他的手指輕輕地撫過他的匕首,感覺其冰冷而堅硬的觸感。他的眼中閃爍著決絕與冷酷那是他的唯一武器,也是他最後的選擇。他舔了舔幹燥的嘴唇,心中明白他不是付毅的對手,可是隻剩的時間已經不多的了,如果現在不走等官兵過來,他更是不可能走不了。他一躍而起拿起匕首狠狠刺向付毅。
在這個危急的時刻,付毅迅速轉身,躲開黑衣人的攻擊。兩人又是你一下我一下地周旋半天,黑衣人逐漸身形不穩落了下風。付毅深吸一口氣,然後猛地衝了出去,他的速度極快,瞬間就到了黑衣人的麵前,他的手指上戴著一枚特製的鐵指環,指環上是鋒利的針。黑影人的反應也非常快,他一把抓住了付毅的手,卻不想他另一隻手握著一個飛鏢,付毅一揮手向他胸口劃出去。
黑衣人來不及躲閃,被付毅刺成重傷。他痛苦地倒在了地上,他的眼神中充滿驚訝和不甘。兩人的眼神在一瞬間對視,黑衣人的眼神充滿了決絕和瘋狂,他起身擦了擦嘴角的鮮血,再次用盡全力刺向付毅。付毅並沒有被他所嚇倒,他輕巧地轉身避開攻擊,回身一腳將黑衣人踹倒在地。
付毅冷笑道:“副史大人何必在掙紮。”
黑衣人冷笑一聲,將麵上黑布摘取道:“既然我折在你手裏了,要殺要刮誰便你。”
付毅笑笑道:“瞧你說的,你還沒供出太守呢,我能拿你怎麼辦?我一定是哄著、供著、勸著。”
副史冷笑道:“付毅你別跟我扯有的沒的,誰說是太守的事情,這件事情我就是主謀,要殺要剮誰便你。”
付毅看著他眼中露出幾絲威嚴道:“你是主謀,那你聯絡人是番邦的誰啊?你是哪位邦國的細作?”
副史一愣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來,反正都是一死他擺出一副無賴樣子道:“你出生村戶,你懂個什麼?你見過幾個外邦人?我憑什麼跟你說?”
付毅收起兵器,抖了抖身上泥土道:“您還真沒有說錯,我確實是農莊上下人的兒子。可是你別忘了我姓付,我父親可是正了八經的付氏人,也是付氏家族的賬房先生。所以付家那點事情我都知道,付太守跟我攀親,我才想起他是那一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