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張北打去了電話,就在我抽完一支煙的時候,幾輛車停在了我的麵前,張北搖下車窗對我吹了個流氓哨示意我上車。
“待會兒你打算怎麼辦?”張北吐出一口煙。
我抓了抓頭發:“看著辦吧。”
張北點了點頭,這注定是一個躁動的夜晚。
剛停下車門口的幾名安保就走了過來嚷嚷道:“這裏不準停車,停那邊去!”
後麵幾輛車陸續走了下來,都是我們從小玩到大的朋友,張北嘴裏叼著煙不慌不忙的從車裏抽出來一把西瓜刀指著幾名安保:“你再說一句試試?”
幾名安保頓時緊張了起來:“這...”
試試就逝世!
我們一群人走了進去,舞池裏的靚女俊男正在伴隨著炸裂的音樂搖頭晃腦,一時間竟沒有人反應過來。我四周看了看,終於在一個角落看到了楊峰。
我徑直坐在了楊峰的旁邊自顧自的拿起酒杯給自己倒上一杯酒,在楊峰錯愕的目光下我喝完了杯中的酒很自然的摟著他的肩膀笑道:“還認識我嗎?”
幾名隨同的小混混剛想站起來發作卻被張北等人按了下來,張北也坐到了旁邊:“這麼快就著急走了嗎?”幾名小混混手足無措,麵麵相覷一番又硬著頭皮坐了下來。
此刻台上依然鬧的火熱,我點上了一支煙。
“認識。”半晌楊峰才開口說道。
我輕輕拍了拍他的腦袋點了點頭,突然用力抓住他的頭發往桌上狠狠的撞去。突如其來的騷動讓全場的目光都停了下來。猛的撞擊了七八下,他已經頭破血流但卻一聲不吭。
我繼續扯著他的頭發,另一隻手抖了抖煙灰說道:“今天去藍思琪家了吧?”
“嗯。”
“怎麼了?我還是更喜歡你之前囂張的樣子,你恢複一下。”
楊峰冷笑道:“我打我的女人跟你有什麼關係?”
我怒火中燒,提起旁邊的酒瓶就向他頭上砸去,酒瓶的碎片碎了一地,楊峰有氣無力地倒在沙發上,額頭的鮮血遮住了他的眼睛。我的手腕也被玻璃劃傷,但我不覺得疼痛,我隻感覺到腎上腺素不斷的分泌大腦一片空白,我騎在他身上一拳又一拳的猛砸。
“她是老子的小弟,聽懂了嗎?”
周圍看熱鬧的人掏出手機報警,張北走了過去搶過手機按下關機鍵,張北亮了亮手裏的刀然後伸出食指做了一個噓的手勢。
此時從門口跑進來一群人,看了看已經不成人樣的楊峰又朝我們怒吼道:“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
“有你媽!”還沒等他說完我上前一個大耳光抽的他一個踉蹌,他捂著臉一臉震驚的看著我顯然被打的有點懵。
不光是他,雙方人馬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耳光給看愣住了。幾秒鍾的時間很短,但這一刻很漫長很安靜,對麵突然反應了過來爆了句粗口朝著我們這邊衝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