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沉仿佛看見文才拿起八卦鏡…八卦……八……等等…他拿的什麼?

秦塵病中垂死驚坐起,九叔穿的又是什麼?

【短款女仆裝】

秦塵絕望的看著九叔穿著女仆裝跑來跑去,腿上的腿毛都在自由的飛翔。

秋生也從旁邊跑過來,大喊:“巴啦啦能量,變!!”

她痛苦的閉上眼睛,企圖麻痹自己,再一抬頭就看見秋生他們都圍著他,三個人自上而下的看著她說

“你睡著了。”秦沉驚醒。

她立刻掐了掐自己的人中,甚至想給自己做一套海姆立克急救法。

“天哪”她把頭埋在自己的臂彎裏“這都什麼和什麼啊”

當秦塵慢慢從離譜的夢境清醒過來時,發現自己的衣服已經被換成這裏衣服了。

“一位女性的衣服,款式偏大,深色,帶有脂粉味。”秦沉抬起衣袖,聞了聞。

“秋生姑媽的衣服,估計也是她幫忙換的,其它人九叔應該不放心他們知道義莊出現了溺水的年輕女孩。這影響不好。”秦沉理好衣服,又四下觀察了一下,房間看起來很整潔,但在一些角落能看到灰塵,明顯的男性打掃習慣。

義莊一樓沒有這樣的房間,那麼這是義莊二樓?似乎是客房。她穿過來衣服在床頭放著,已經洗過晾幹了。沒有人對這件衣服表示震驚,可能是因為這件衣服放在時代背景下也不突兀。

一件黑色長裙。在他們看來也許隻是製式較新,裙子在這個時代不是新東西了。

她不記得自己的衣服裏還有什麼了,把衣服提起來抖了抖,從內袋裏掉出三枚硬幣,正麵印字,反麵菊花,1999年統一製式,生產年份卻依次是1952,1963,1946。

秦沉想了想,最終把硬幣放進了口袋裏的。下床開始走動,肺部的痛消失了,她甚至連後遺症都沒有。

“神奇啊”她感歎到隨即推開房門。

走到二樓的平台上,字畫屏風旁邊擺了一張書桌,黃符紙擺在上麵,她摸了摸旁邊掛著的毛筆,筆尖濕潤,她看了看指尖,有點泛紅,“寫過什麼符紙,還沒走遠。”

還有一套上了紅漆的座椅,旁邊擺了迎客鬆擺件,中間的桌子上擺了一套紫砂壺,還有供桌,另一側的樓梯邊上掛了字畫,極富有生活氣息的場景、站在欄杆處從上往下看,堂屋放置著一張太師椅,一本書攤開放在那裏,線裝茅山術。

大門打開著,日光湧滿了整一個一樓,鳥類的啼叫聲也順著光線鑽進來。

“真是歲月寧靜”秦塵垂下眼。

”按照劇情,現在他們在喝洋茶嗎?“秦沉想了想,最後還是出門了,去找喝茶的九叔二人。

走出義莊,外麵的陽光一瞬間刺傷了她,她抬起手遮掩了一下,秦沉十幾年沒感受過這麼燦爛的陽光了。

工業革命帶來的不止是科技上的巨變還有生活,沒有了鋼筋水泥的阻擋,沒有了隨處可見的遮蔭的道行樹,陽光的更顯得厚重了, 但是…

秦沉比了個中指。

這麼燦爛給誰看。

她順著門外的大路走,隨著這人流最多的路,跟著去了。

集市上,小攤充滿生機的叫賣,每個人互相打招呼問好,向對方致意,暢聊著八卦,每個人的表情都是生動的,都好像充滿了希望,而且……秦塵觀察後發現

“沒有重複的麵孔”,

秦沉在喧鬧裏麵慢慢向前走,像是偷得了回陽時光的舊人,她細細的觀察著這裏的一切。

也在思考,如何使文才變成主角呢?

由於電影的局限,導演想要整體氣氛更輕鬆,必須加入大量喜劇元素內容作為賣點,但同時衝淡了文才的主角特質,也使他成為了一個醜角。

比不上秋生機智,也沒有英叔可靠,太平庸,太粗糙的人設了,而且編劇還額外設置了好色這一特點為他降低了老實這一特點閃光點。

但文才這個角色的特殊性就在於

他可以是文才,也可以是所有人,是這裏缺少,那裏短板,甚至連真心都要打折扣的普通人,文才是他們所有人的寫照。

她思索著,然後無意看到了人群中的師徒二人組,似乎正在商量什麼。

忽然,她笑起來了

“是了,文才好色啊。”

秦塵過去拍了拍文才的肩膀,文才抱著勉強的微笑回過頭來,想看看是誰打斷了他拍他師傅馬屁的機會,然後就看見了如春風般含笑的秦塵。

女孩的墨色長發用發帶紮起來,瓷白的皮膚在陽光下越顯的耀眼,目若點漆,笑意溫柔,不是那種會為之一振的驚豔長相,但是氣質太好了,也令人見之難忘。

文才一下子就看呆了。雖然很奇怪,他看見她的第一眼就覺得違和,但是這阻止不了他的“對美的欣賞”

他結結巴巴的說:“有什麼事嗎,姑娘?\"

秦塵看起來無比真誠的說:“很抱歉昨天嚇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