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身上這些東西摘不下來……我不是故意的。你別害怕。”
我結結巴巴地解釋著，現在看來還不如一句話也別說。
“我不害怕，你放心吧。我之前就見過你，剛好見到你好像需要幫助，我剛好路過就幫了點小忙，希望你不要介意。”
“我，不是——所以你現在要去忙了，對嗎？”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變成我拉著他的手腕了，注意到這點的時候，我觸了電般立即鬆開了緊繃的手指。will的表情倒是看起來沒什麼變化。對此毫不介意的模樣——
“對，不過我還會來找你的。我平時也就在這一帶，我們可以多聊聊。”
“噢。對不起，我有沒有傷到……你。”
我都沒注意到他是什麼時候消失，又是怎麼消失的。我隻覺得那張臉讓我感覺到極度地困惑，但是盡管如此，雖然很頭疼，我甚至都不知道我的疑惑該問些什麼——但是後來他還真的就經常出現了，在各種我感覺有事想不通的時候。他總是麵帶笑意，或者就是保持平靜，眼底的紋路平靜地輕微流動。他曾經……情緒非常穩定。
在我們認識的這段時間中，他的確也改變了很多。
是我的不理智要他不得不去卸下平靜的心防嗎？是我讓他變得瘋狂了嗎？不，我覺得他似乎又沒怎麼變，我很清楚那些事、那些話，那些神情。的確完完全全來自同一個靈魂，而不是被誰奪舍。也許那正是他自己的……成長，那些也都是他的真實。
但是，又有哪些話是真的呢？
……will這個名字，又到底有什麼意義。還有懷特。這個姓氏——
“你到底想不想知道文森特的真相？如果不去研究的話，我們今天做什麼？你的朋友已經走了很久了，你要振作起來！”
“好好好，我會振作的……但是在此之前，你們能不能幫我找一下，我懷疑他逃掉了。”
“這本也叫will的書，你看了嗎？雖然它看起來很薄，可能不是什麼真正的東西。”
“不，不是那本，但是也先幫我留著。文森特的那本已經被改動了，一時半會我們發現不了什麼——幫我找一下我的那本。”
我話音未落，厚重的銀色封皮書就敲在我頭頂上。
“……”
「about Cecilia。」
“我感覺我找對了。努力吧，有什麼發現，我們都及時提出來。聽見了嗎？”
“其實我上次就想問了。”
一個半透明的孩子舉起手。
“你說。”
“有很多事情出現了兩次。為什麼？這是記錄的錯誤嗎？而且它們沒有前後次序。我覺得我們得專門找點東西作記錄。”
“你說得對……我都沒注意。並沒有指出兩件同樣場景的事情，哪一件是首先發生的。還有人有什麼發現嗎？”
“有些事情Cecilia自己也不記得。她是因為什麼原因忘記的，時間與時間的間隙、沒說明的理由可能就是包含權限的部分。”
“找出漏洞。還有嗎？”
“我想知道，我們理清這一切，目的是為了找到什麼？如果這些秘密不是我們能用上的呢？”
“我想先知道我生前到底想做成什麼事，我覺得一個沒有太多個人想法的……事物，它做的事如果完全不出於隨機，那麼就是有什麼東西在指引著它。我想知道是什麼東西，能夠逃過菲尼克斯的眼界、指引Cecilia。”
“幕後黑手！”有人高聲尖叫道。
“然後呢，那個凶手會不會和處理文森特的生平的人一樣，故意不讓我們知道最後的真相呢？”
“我還是想不通為什麼will要為文森特隱瞞罪行……”
“噓。別說出他的名字。”
我對孩子們做了一個表示噤聲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