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見過王叔”看著眼前渾身顫抖的王文遠,林動天微微一笑,退後一步,深深的向著王文遠鞠躬行禮拜倒。
“啊!真是,真是”看著深深拜倒在自己眼前的這個眼前人,王文遠先是一愣,隨即尖叫一聲,眼圈裏的淚水終於流了下來。
幾年了,自己日思夜盼的就是希望將軍的兒子回來,能夠帶領著他們繼續向前走,可是很多人傳聞他已經死了,已經死在外麵,屍骨無存,而且將軍一直沒有說這個兒子的事情,這些年他們為了一個命令死死的在這裏堅持,堅持,現在他們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了。
……
“王叔,天兒給您說一聲對不起了,因為我父親,連累了你們,連累了眾位叔伯”銀南府衙內院一座清淨的院子裏,林動天、福伯和王文遠坐在一起,一邊喝茶林動天向著王文遠抱歉的鞠了一躬。
“少爺,您這是何解”聽見林動天的話,王文遠疑惑的問道。
“雖然我沒有在父親的身邊,但是我時常跟家裏人通信,父親在我給我的信裏經常說你們的事情,而且整個天下人都知道征西將軍獨孤威麾下有兩員智將和四名虎將,征西將軍之所以鎮守涼州使其匈奴數十年不得越涼州一步,狡狐鬼才和******蟒幾位將軍是功不可沒,常聽父親說起你們,父親說狡狐文遠和鬼才李鬼有著神鬼難測的智謀,父親常說狡狐鬼才得一者可得天下,以王叔您和李叔的智謀,做一國宰相都無可厚非,可是卻因父親的事情讓你們委曲求全在這裏當一小小的縣令,小侄心裏慚愧啊!”看著一臉疑惑之色的王文遠,林動天一臉苦笑的說道。
“嘭!”
“少爺您這麼說就見外了,想當年我王文遠身懷大誌,想著已自己的本事定能安邦定國,可是自己的才華在偌大的洛陽竟無人能賞識,最終露宿街頭差點餓死,征西將軍心善,救我一命,而且將我帶回涼州後,更是立排眾己將全州大小的事物交予我處理,使得文遠的才華有了用武之地,文遠早就發誓過,這一輩子永遠跟隨將軍,永不拋棄,少爺您這麼說是寒了我的心啊!”沒想到林動天的話剛說完,王文遠一下子戰了起來,狠狠的一拍桌子,然後滿臉怒色的瞪著林動天。
“額,王叔您別激動,小侄這不是替您委屈麼,您千萬別激動”林動天也是被王文遠這強烈的氣勢給嚇了一跳,隨即趕緊站起來賠笑著對著王文遠說道,不過在說的時候,林動天的心裏還是一陣陣的感激和感動,父親果然沒有看錯人。
“好了,文遠您的心思大家都知道,少爺剛回來有些事情還不知道,你就不要往心裏去”看著一臉怒色的王文遠,福伯趕緊站出來打著哈哈說道。
“少爺見諒,是屬下失禮了”聽見福伯的話,王文遠也覺得有些失禮,對著林動天行了一禮便堪堪做了下去。
“文遠你去準備一下,待會我們去牛嶺村去看看”一時間場麵有點尷尬,沉思了一會後福伯才笑著對王文遠說道。
……
“石頭哥,你說龍叔他們天天讓我們在村子四周不斷的巡邏巡邏,你說就這一個普通的村子有什麼好巡邏的,弄得人家別的村子裏的人中午都睡大覺,隻有我們村跟弄得跟軍隊似得,真是煩死人了”牛嶺村的外麵十幾個身材魁梧的年輕人無精打采的跟在石頭的後麵在村子周圍巡視,其中一個青年漢子不滿的對著前麵的石頭嘀咕著說道。
“柱子就你他娘的廢話多,要是你閑麻煩了你帶著你媳婦去別的村生活啊!幹嘛賴在這裏不走啊!”聽見柱子的話,石頭狠狠的瞪了一眼柱子說道。
“可是……”
“噓!別說話,好像有人來了,大家隱蔽”柱子剛準備說什麼,前麵的石頭側耳聽了一下,隨即臉色微微一變,一揮手剛才還無精打采的隊伍立刻動作迅速的向著道路兩旁的樹叢裏藏去,那動作簡直比一些軍隊裏的軍士還要迅速。
“少爺,前麵就是牛嶺村了,您要見的熟人就在那裏了”看著前麵隱約可見的偌大的村莊,福伯微微一笑對著前麵的獨孤天說道。
“嗬嗬,那就好,我們加快前進吧!”說著林動天一揮馬鞭,座下的駿馬嘶鳴一聲,隨即飛速的向前跑去。
“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