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故人相見(1 / 2)

“福伯,您老現在可以說您要帶我去哪裏了吧!你這關子也買的差不多了吧!“看著坐在馬背上一臉興奮之色的福伯,林動天苦笑著搖頭問道,今天早上天剛剛亮,自己就被福伯從睡夢中喊醒,兩人從天灰蒙蒙剛剛亮的時候就出門,到現在太陽都已經當空照了,還沒有到福伯所說的那個地方,這讓林動天不僅有些鬱悶。

“哈哈,少爺你在耐心的等一會,一會就到地方了”看著那滿臉無奈的林動天一臉無奈的樣子,福伯得意的摸著自己的胡子一笑,然後策馬繼續向前馳去。

王文遠是涼州隴南郡銀南縣的縣令,在他的治理裏,一個小小的銀南縣被他打理的井井有條,漸漸的整個銀南郡的老百姓也是越來越喜歡這個能力潑強的縣令大人,想銀南縣是隴南郡治下最窮困的一個縣城,這裏靠近邊境,每次匈奴人西下的時候,這裏總是首當其衝,成年遭受戰火的這裏,人口大量的流失,耕田大量的被荒廢,這裏的百姓日子過的苦不堪言,自從前幾年王文遠這個縣令來了之後,不斷的發展農業,招攬流民,開墾荒田,漸漸的整個銀南縣呈現出一派生機勃勃的景象。

“哎!“坐在自己書房裏的王文遠長長的歎出一口氣,輕輕的撫摸著手裏那把全身銀製的長劍,他的心思就是一陣陣的恍惚,恍惚間他好像又看到他跟著那個意氣風發的中年人縱橫沙漠追殺的匈奴人狼狽逃串的中年人,恍惚間他好像又看到在那個戰火紛飛的年代他們幾個跟著那個中年人馬踏草原的場景,那一切的一切讓他們是那樣的激動,那樣的興奮,可是一切的一切在那個中年人消息後都隨風消散了,留給他的隻有無盡的深思和回憶了。

“老爺,外麵有一個老者和一個年輕人想要求見您,還讓小的將這個東西給您,他們說您看了之後會見他們的。”就在王文遠一臉痛苦一臉蕭索的時候,一個書童模樣打扮的年輕人走了進來,小聲的對著坐在書椅上的王文遠說道。

“噢,什麼東西”聽見小生的話,王文遠將手裏的長劍輕輕的放在桌子上,隨手便將小生遞過來的東西接到了手裏。

“什麼”

看到手裏那個那個四方四正的金色的虎頭刻章,王文遠的臉色頓時變了,一聲尖叫一下子站了起來,看著那金色的刻章上那‘獨孤威武’四個古樸的篆體大字,王文遠覺得自己的身體在顫抖,他覺得自己渾身的血液在沸騰。

“人在那裏,人在那裏”站在銀南縣府衙門前的福伯和林動天看著一臉激動的從縣衙裏跑出來的那個中年人,微微一笑,一臉微笑的看著跑出來的那個人。

“福管家,福管家,真的是您麼,真的是您麼”王文遠跑出來一眼便看見台階下麵站的那個老人和年輕人,看著那站在台階下麵雖然身材有些佝僂,臉上有些皺眉的老者,王文遠還是一眼便認出了站著的老人,這位老人給他的記憶太深太深,所以他急忙跑過去,一把抓住福伯的衣袖激動的問道。

“是我,是我,文遠啊!這些年真是苦了你了”看著拉著自己胳膊滿臉激動的王文遠,福伯用幹巴巴的手輕輕的拍打著王文遠的手安慰著說道。

“不辛苦,不辛苦,今天能看到您文遠覺得這些年的堅持都值了”聽見福伯的話,這個在銀南縣素以剛強著稱的縣令眼圈紅紅的說道。

“哈哈,沒想到當年名鎮天下的狡狐竟然也有哭的時候,老頭子真是開眼了啊!”看著眼圈紅紅的王文遠,福伯哈哈大笑的打趣著說道。

“看福老您說的,文遠在怎麼厲害,在您的麵前永遠是小輩,這位是……”聽見福伯的話,王文遠的臉色頓時一紅,隨即打量著福伯身邊這個長相俊朗的年輕人問道。

“嗬嗬,文遠難道你還沒有看出來眼前的人是誰麼”聽見王文遠的話,福伯並沒有告訴他獨孤天的身份,反而一臉笑意的反問道。

“恩,是有點眼熟,像……像將……我的天呐!”聽見福伯的話,王文遠頓時仔仔細細的打量著林動天,覺得眼前的年輕人雖然看起來很年輕,但是他的身上隨時隨刻的好像散發著一股讓人說不清道不明的氣息,這股氣息與那個人的很相似,最後看著林動天那黑黑的眼睛中那深邃的彷佛洞察一切的眼神,王文遠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渾身都變得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