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師弟,我認為這件事應該先報告給師父......哎就知道說了你也不聽,算了算了,和你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哈?師弟,這貌似不簡單啊?為什麼會提到我們門派?師弟你先別動啊!別衝!你能問出來就怪了,動動腦子好吧?年輕人就是衝動。”
“不好,被發現了,師弟快走!”
“為什麼?為什麼會是師父?你也不相信對吧,師弟?昂昂......對,肯定是想陷害師父!這樣師弟,你輕功武功都比我厲害——還謙虛個屁啊趕緊回去,我比你機智點,我留在這裏再打聽消息,就這麼安排了,不過回去先看看師父在不在.....我可沒有懷疑,就當、給他老人家請個安。要是不在的話.....你就去咱們相聚的地方,等我三日不到你就走吧,聽我的。”
“我還招呼不動你了?趕緊走,要不然師兄要踢你屁股了,快點走!”
咦?門內怎麼安靜這麼多?不管了先找師父。
師父師父———師父不在?啊,怎麼辦?對,師兄說了,去相聚的地方!
師兄,你早就到了啊,怎麼、樣———這、這......師兄!!!
“我的好徒兒,為師也是無奈啊,所以有時候就該學學你師兄,聰明一點。就是可惜了,聰明全用在怎麼護你。隻是算錯了,因為、你!都是你害死的他!”
“你、你怎麼可能......大意了——”
“師兄!”
橋底下,男人驚出一身冷汗,彈坐而起,瞳光渙散,許久未曾回過魂。
大概一炷香的時間,男人才捂住頭輕嘶一聲,表情苦澀不甘,還有莫言的痛苦。
呆呆的,凝望這橋底,男人不知道又失了多久的神,越回味越難陳詞這揮之不去宛如夢魘般的經曆。
男人不自主地抱緊自己,蓑衣裹住全身,鬥笠壓得很低,這才讓他感受到一絲絲溫暖。
男人有點迷茫,麻木不仁,失去了唯一的唯一,現在隻剩這一身孑然。
我該如何?師兄?
這句話再也不會有答案了......
就在男人神傷之際,橋上傳來的打鬥聲刺激到男人的神經,方才還頹廢得和街邊老狗一般的男人立馬警覺起來,幾乎出自本能的,開始留意上方情況。
“無恥小兒,還我錢來!”
“嘁,技高者得,自己無能還來搶?小心爺爺我給你打殘廢!”
“明明是你這個無恥小賊偷的!納命來!”
男人聽了兩三句後就又趟了回去,沉默著,不再警戒這於他來說半毛錢不相幹的屁事。
“理他作甚,不如睡覺......”
公且領著澤四處遊晃,最後毅然決定今晚甚至以後一段時間的住所
“那裏可以,環境恰好,天為被地為床,夜晚賞一方月明星稀,絕妙。”
公且滿意地加快腳步向目的地走去,隻有澤內心瘋狂壓抑著想說的話。
小姐你沒錢就說,住個橋底還說的這麼優雅.......還是閉嘴好了,要不然又要見識一下小姐的拳頭——“哎呀!”
澤還在默默想著,頭突然被某人拍一下。
“愣著幹嘛?還不快來?”
“好好好馬上馬上。”
澤有苦說不出,這黃蓮總是在自己猝不及防中塞自己一嘴。
兩人正快步走著,橋頭對岸突然飛過來兩人,立在公且和澤不到三丈的距離,開始對峙。
“無恥小兒,還我錢來!”黑衣男子指著對麵的白衣男子破口大罵。
白衣男子抱劍而立,滿臉不屑:“嘁,技高者得,自己無能還來搶?小心爺爺我給你打殘廢!”
黑衣男子氣得渾身發抖,話不投機半句多,抽刀飛身而去:“明明是你這個無恥小賊偷的!納命來!”
“哼,我不介意順手留下你的狗命。”
一時間刀光劍影身法起伏,兩人的橋頭對決雖然少了那種紫禁之巔的大家風範,但是氣勢上是半分不讓。
“公且小姐,有啥好看的,這種連三流都算不上的不過是小孩子打架罷了,你不是要搶橋底嘛?咱們先去吧。”澤是半分都看不下去,於是湊到公且旁邊喃喃著。
“不對,你看那個白衣男子的招式,雖然很生澀,但是.....嗯?你說什麼?誰和你說我是去搶橋底的?”公且注意到澤方才言語中的小細節,神色一凝,目光如冰,肘部驟起猛擊中澤的腹部,澤因為半分防備不成這一肘吃得慢慢當當,立馬臉色一白,捂著肚子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