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吃好後,邊寒暄著邊往飯店門口走,老師快走到收銀台時,加快了腳步。老李一看老師這要去結賬啊,趕忙說:“我已經付過了,老師,您別管了。”。收銀員見狀也說:“飯錢掛李總公司賬上了,不用再付了。”。老師跟收銀員說:“別掛賬了,我直接給你現金。”。收銀員為難的說:“已經掛過賬了,不能再收第二次錢了。”。老師轉頭看著老李說:“這怎麼好意思呢,說好了我請。”。老李說:“來我的地界了,哪能讓老師付錢哩。以後有機會再說吧。”。
晚上10點左右,老師又接到了老胡的電話來詢問情況。老師給他詳盡敘述了中午跟老李一起吃飯時的談話內容。老胡知道老李的想法後,跟老師道了謝。老師恨鐵不成鋼的補充道:“這事怪你,你壓根就不該去綁人家兒子。老師跟你們說過犯法的事情絕不能做,要做有良心的企業家。這次的事情弄成這樣,你原以為你遊走在法律邊緣能全身而退,誰知事情朝著不可控的方向發展下去了,你一開始就錯了。觸犯了老李的逆鱗,人家不可能善罷甘休。”。老胡自知理虧,說:“自己隻是一時氣糊塗了,知道做錯了。很感謝老師出麵調解。”。老師說:“以後再有這種情況別再叫我了,我不願看到你們內鬥,把精力耗在這種事兒上麵。違法的事情,你以後一定不能碰了。”。老胡跟老師保證不會再犯這種錯誤了,互相客氣幾句就掛了電話。老胡之後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中,他知道這次老李不會饒恕自己,一遍遍的在心裏問自己:“我該怎麼辦?不能再連累家人了,若我有了案底,萬一孩子以後有出息了,政審這一關通不過,我豈不成罪人了?”。老胡擱那搜腸刮肚的想辦法,把自己的人際關係又梳理一遍,最後撥通了混混頭子小鄒的電話。老胡說:“喂,小鄒啊,我是老胡。你可把我害慘了啊,我躲的這些天,都不怎麼敢露麵,我再往西北方向跑,就快到青海了呀,不能再這麼折騰下去了。事兒是你們沒有辦好,你可得想辦法幫我善後啊。我托我們當學徒時的老師跟老李談過了,都做不通他的思想工作,我也沒轍了。在你手上出的事,你可不能不管啊。”。小鄒說:“我也可不好意思了,拿您錢沒有把事兒給您辦好。這些天,我也在想這事到這一步該怎麼辦才能了結嘍。要不我去一趟省城找找我大哥,我大哥賴峰可是個風雲人物。他人脈廣,認識的人門路也多。有一些事按正規的程序來辦太慢,他會動用一些灰色力量,在法律的邊緣打擦邊球,快速處理一些事情。”。老胡說:“就是那個有黑社會色彩的賴峰?他的大名我倒是聽過。他肯定是有一些實力與背景的。不然有一些事兒不可能隻有他能辦成。聽說有一次有人讓賴峰幫忙找個人,警方都查不到,愣是讓他從泰國給找到帶回來了?”。小鄒說:“對。”。老胡繼續說道:“你要請他出馬,可得好好跟他說,由他來權衡利弊、左右施壓的跟老李講,應該是有勝算的。”。小鄒說:“嗯。我也想把這事盡快給您善後。您上次交的錢已經不剩什麼了,我還了些房貸車貸,手下還有一幫兄弟跟我吃飯。再去請我大哥出山,經費方麵有些捉襟見肘啊。”。老胡說:“說吧,還要多少?”。小鄒說:“事兒是我沒辦好,我自己絕對不會拿,邀我大哥幫忙,孝敬他的經費,最低也得5萬起。再加上我的幾分薄麵,念著兄弟情麵上,他不會拒絕的。”。老胡說:“好,我這就給你打過去6萬。事兒這次一定得給我辦好,老李要是有啥要求盡管提,隻要能在不違法的基礎上把這事壓下去了嘍,付出點代價也沒啥。我也好光明正大的回來。”。小鄒說:“謝謝您這麼大方。我大哥心思縝密,他做事不會讓您失望的,您既然快到青海省了,可以進青海領略一下當地民風民情,放鬆放鬆,過幾天事兒辦完你就可以回來了。”。老胡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