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也是,我們采用減租減息政策,讓農戶們不要餓肚子就行。”
走著走著,秦齊指著前方的建築場地:“你們猜這裏原本幹嘛的?”
袁聲觀察了周圍,說:“是城牆,你們把城牆拆了。”
“沒錯。”
“可是,為什麼?”
袁聲搞不懂,城牆雖然在大炮麵前沒太大的用,可是也不是完全不能起到作用嘛。
“因為不方便發展。”
“發展?”
兩人沒有想到,秦齊他們奪取了赤縣不想著怎麼向周圍傳播革命的火焰,反而要待在原地發展?
袁聲問:“可要發展的話,不應該是要等到全國革命成功後再發展嗎?”
“這個我也不清楚,總之這是馬先生的話。
那你們再猜猜,他們這是在建什麼?”
兩人看了看周圍,發現沒有什麼可參照的。
“建什麼?”
“工廠。”
這個時候,兩人才反應過來,周圍的作坊比民房還多。
“工廠?什麼工廠?”
“就是馬先生說的什麼木材廠、紡織廠、磚廠等等,好像還有什麼鋼鐵廠和水泥廠。”
“好多都是和建築有關的,而且還畫出了這麼大一塊難道是全部都要用來建工廠嗎?”
兩人在向四外望去,發現了好幾個機器設備,全部都用一塊大布蓋著,但蓋的不是很完美,還是能看出一點點的。
他繼續帶著兩人在赤縣內逛。
“秦兄?為什麼你們這裏要叫赤縣?”
“你們這個問題我也問過,聽說這是出自一首詩裏麵的。”
“什麼詩?”
“好像叫“浣溪沙”。”
“能念出來嗎?”
秦齊吞咽了一會兒說:“好吧,我念了。”
“《浣溪沙·和柳亞子先生》
長夜難明赤縣天,
百年魔鬼怪舞翩躚,人民五億不團圓。
一唱雄雞天下白,
萬方樂奏有於闐,詩人興會更無前。”
兩人聽後大為震撼,雖然兩人不是什麼專業的詩人。
但是覺得能夠寫出這種詩的人肯定十分的厲害。
激動的張綸上前握住秦齊的手說:“秦同誌!這首詩是你作的嗎?”
“不...不是。”
“那是誰做的?馬先生還冬先生?”
“本來是馬先生說的,他卻說這不是他寫的詩。”
“那是誰?”
“馬先生說他也不知道...”
“啊...這樣嗎?”
剛剛還很激動的張綸立刻泄了氣。
...
“先生,我們已經清點好了。”
冬容走了過來,這裏是他們冬家的大堂。
“好,那你先回赤縣吧,給我留一部分人在這裏就行了,到時候安排一個合適的人過來。”
這時,管家出來了。
“要說安排一個合適的人,那一定是冬容少爺,全村上下,整個冬家就他最合適。”
馬政思考了一會兒說:“確實,也許你還挺合適的,畢竟冬家也是你自己從小長到大的地方。
而且接下來的幾個月,我會和你一起治理這。
保證我們未來的後勤,以及我們的革命之火能夠在地方樹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