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嶼陽隻當是夏夏好奇,開口道:“具體我也不清楚,好像是車禍,當時還挺嚴重的,我也是聽家裏的奶奶講,具體的並不清楚。”
夏夏聽後心有戚戚,車禍、截肢,哪一個都是疼痛至極的事情。
她點了點頭,找借口道:“我也是聽身邊人議論才問的。”
顧嶼陽並未說什麼。
送走夏夏後,顧嶼陽收到了鄭昱的一封郵件。
是移交工作的郵件。
鄭昱說他倆現在的狀態不適合合作,他把手底下的工作全部移交給了另一位同事。
當然了,鄭昱也帶走了夏夏,他倆是一個組的。
他倆跟了另一個短期項目,那地方離公司有些遠,夏夏有時忙到深夜就會直接去酒店住。
大半個月過去了,那個短期項目也進入了收尾了階段,顧嶼陽再見夏夏時,她瘦了一圈。
他有些心疼,做好了排骨,打電話給夏夏。
按響門鈴後,夏夏遲遲不來開門。
半分鍾後,自己手機裏傳來訊息。
“鄭昱剛剛給我發信息,他發燒了,我現在也有點不舒服,可能這幾天接觸得人太多被傳染了,有時候事情最好電話聯係,傳染你就不好了。”
顧嶼陽緊皺眉頭,直接撥過去電話。
“你測體溫了嗎?”
“正在測。”夏夏甕聲甕氣的,顯然是發燒的前奏。
“家裏有藥嗎?”
夏夏拉開抽屜,搬家後一直在忙忘了這回事。
“我待會網上買。”
“我去買,我把保溫桶放在你門口,你出來拿。”
顧嶼陽放下保溫桶,回房換了身衣服準備去買藥。
等再出門時,夏夏門前的保溫桶已經不見了。
顧嶼陽此時恨不得在夏夏家裝一個攝像頭,很多人半夜燒到四十度,都能燒暈過去。
他怕。
想了想,他簡易的收拾了自己的一些東西,又一次敲響了夏夏的門。
“保溫桶我刷幹淨了,我放到了陽台上的矮牆上,你去拿。”夏夏再一次發信息。
此時她的嗓子像吞了刀片一樣,疼得要死。
“你現在體溫多少。”
“我沒事。”夏夏繼續嘴硬。
“你現在不可以一個人在家。”
“我有事會打電話。”
“等你暈了,誰替你打?”顧嶼陽耐著性子一步步地勸著。
“不會的,我有不少同事都是自己在家扛過去的。”
“我沒和你說笑,你要不開我自己從陽台過去了。”
“你知不知道這會傳染!”
“我不傻,我已經發燒過了,不會輕易被你傳染。”
“咚咚。”顧嶼陽再次敲了敲門,催促她。
夏夏戴好口罩,把門拉開。
拉開後自己迅速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