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失聰與平衡的關係(2 / 2)

我有點懷疑是否周醫生的聽覺發生了問題,難道沒有看出那病人的妻子小聲的話比周醫生大聲的問話更能提醒那所謂的失聰病人嗎?

原來不是病人失聰了,而是我們失聰了。

我不想承認這點,但是沒辦法。

中國是個有著尊老傳統的國家。我是中國人,我遺傳了中華民族的優良品德。因此我明白前輩的話怎麼錯好,我沒有那個身份去反駁。

高州的確很特殊,特殊到我無法理解那麼多,因為我是新手,我想我不會好好去發掘,因為我討厭高州,不止是為了那份曾經的美好。

從高州回來,周醫生炫耀著她在高州做好的頭發,我有點惡心。我很想對此做出批判,詞到嘴邊很奇怪地變成了讚揚。

我象吞了一個蒼蠅,不,是很多個。

柯醫生拍了拍我的肩膀,眼裏滿是同情。我很幽怨,我又那帶著希冀的眼光回望了柯醫生。可惜隻看到他那戰抖的背影,至於是笑還是哭我不清楚。

有天,那位周醫生拿了個單據來給我簽名,我很奇怪,也很榮幸。難道我也有簽名的權力?在保險公司簽名權=錢。

因此我也象主任一樣很仔細地翻了翻那些單據,很不幸我看到了太子飯店的收據。

我似乎明白了一點所謂的特殊。

因為那些單據無一例外都是去高州回來的報銷車票,飯票等。

高州=飯碗?我很容易建立起這樣的等式。

我也明白了我瘦小的原因,高州的飯都養肥別人了,怎麼還能養我這個不太算高州人的高州人。

許久以後,我了解了保險各縣公司的認識結構後都還是不明白,為什麼就隻有高州支公司沒有醫生?

改革是殘酷的,因為改革總會涉及到某些人的利益,至於是哪些人的利益獲勝就決定了改革的成敗。

至於高州是涉及到哪些人的利益?我不清楚,我也不知道,我想應該不是周醫生,我很公平,我沒有因為周醫生從那獲得利益就說周醫生控製這一切,因為我知道那份小小的恩惠隻是虎口剩下的一點肉末。

我很平凡,我自認為沒有那份改變的力量,因此我沒有傻到去提意見,增加什麼東西。

我經曆了許多,我明白不管什麼行業裏總有著這樣那樣的東西,那東西不能公開,因為那東西叫做平衡。

人們總說哪個皇帝是明君,哪個是昏君。在我眼裏,我覺得他們都是一個權力的操控者。皇帝也是人,人總有私欲,忠臣可以維持他的權力,而小人可以滿足他的yu望。因此人類的發展史總是偉大與墮落的鬥爭。而這個權力的操控者就是維持那平衡的控製,平衡的破壞就意味著下一個偉大與墮落的鬥爭的開始。

我很明白這點,我沒有權力去控製那個平衡,那我隻能參與進去。我不想被人認為是牆頭草,因此我隻能選擇內心的孤獨。

原來這就叫逢人隻說三分話,未知他心似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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