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哥幾個,這裏還有個美麗的小姑娘啊,哈哈。”
別怕,哥哥不是壞人,你把哥哥撞壞了,總得陪哥哥去一趟醫院吧?
至於是不是去醫院,等遠離住宅區,進了黑暗的胡同,那還不是他們說了算?
隻是這幫人想的挺好,卻完全沒有發現身後的張為民一張臉已經黑了。
好家夥,關公麵前耍大刀,就這種下三濫,他手下的手下都不願意搭理,就這種小角色,也敢在他麵前蹦躂?妥妥的活膩了啊。
張為民也不廢話,把自行車這麼一放,一把就將冉秋葉拉在自己身後。
這時候這四個喝的五迷三道的家夥才發現,他們身前突然多了一個一米八多的大漢,在那路燈下的身影剛好把他們覆蓋,就像是天突然變黑了。
還不等他們有所反應,就見張為民抬腿就是一腳,這一腳勢大力沉,若非練過絕踢不出如此漂亮的一腳。
又是常年混跡在這群人當中,打架那是家常便飯,可為什麼四年來別人都有進過局子,他不僅沒有進去過,還沒有絲毫犯罪記錄?
這一就是打架沒輸過,這二,就是他跑的飛快,打不過就跑,打的過就往死裏打。
這幾年裏,在城裏為了自己妹妹沒少幹架,別說四個醉漢,就是再來四個清醒的,他也不懼。
能不能打,不是說你手腳多快,俗話說雙拳難敵四手,你見過哪個高手沒被人打中過,一滴血不掉幹掉別人?
能打的,基本都是血厚,然後再具備打架的技巧才做到無敵。
說白了,就是張為民挨打多了,皮糙肉厚,哪怕拿木棍打中他頭,來這麼幾下,他都未必倒下,這才是他敢一打四,甚至一打八的原因。
再看那個調戲冉秋葉的街溜子,在張為民這一腳之下,人直接被踢成個C字形,身體瞬間離地,飛了出去。
這一腳,三根肋骨打底,斷不了三根,他張大頑主算是白混了。
那人落地就起不來了,嘴裏也流出了血跡,其餘三人見了這一幕,酒頓時醒了八分。
“艸,哪來的小逼崽子?弄他。”
這幫臭流氓雖然談不上講究,也談不上什麼義氣,可架不住見識少,你身在這個看到牛糞畫個圈就沒人撿的時代了,哪怕你是個惡人,也會被影響,這個時代的工人和百姓,骨子裏透漏這淳樸。
他們雖然是敗類,可還沒到一見不妙拔腿就跑的地步,這就是差距,明明都是一群渣渣,還非要說自己很講義氣,就差被人在背上刻上假仗義兩個字了。
麵對衝過來的三個人,冉秋葉慌了神,剛要去喊人,可還沒來及開口,就見她身前的人已經消失,人影在路燈下速度很快,直直朝著三個人衝了過去,完全沒在意三個人手裏的酒瓶子。
翻身一個側腿踢,再來一個跆拳道裏的三百六十度甩腿踢,瞬間幹翻兩個,剩下一個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被張為民一把握住了酒瓶子,另隻手掐住了對方脖子。
張為民麵無表情,酒瓶子奪過來,直接朝著對方頭顱砸去,嘭的一聲,那人應聲而倒。
把酒瓶子握住的瓶把隨手一丟,拍了拍手,從懷裏掏出五塊錢丟在地上。
這是醫藥費,別沒錢治病,死了,拿著錢,趕緊滾蛋,下次把眼睛擦亮,不然下次我閹了你們,聽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