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經曆過最初的緊張,羞澀,不知所措,那麼接下來這個男人的手放在哪裏,她反而不那麼介意了,畢竟該被占的便宜也被占了,誰讓自己一時糊塗,就被他強吻了呢?強吻也就罷了,怪自己不爭氣竟然被吻得有氣無力,做不出一點反抗。
看似反抗的力度更像是半推半就,所以如今倒在這個男人的懷裏,聞著他身上那獨屬於男人的味道,著實讓她這個單身二十年的姑娘有些癡迷。
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拍了拍她的小屁屁,語氣也難免溫柔了些許。
“好了,時間不早了,再不送你回去,你爸媽該報公安了。”
哼,你現在知道我爸媽在家等我了,那你剛剛還對我……。
你先扶我站好,我……,我有點腿軟。
冉秋葉十分羞恥的說出了這段話,低不可聞,可張為民就這樣抱著她,想聽不到都難。
“咳咳……,行吧。”
無奈之下,隻好扶著冉秋葉,讓她站好,又溫柔的幫她把發梢捋了下,又在她挺翹圓潤的屁股上拍了拍。
“好了沒?要不要我抱你回去?”
“才不要,我……,我馬上就好,一邊說著,一邊慢騰騰的掙脫開張為民的懷抱。”
張為民給她推著自行車,而冉秋葉就跟在身後,亦步亦趨,仿佛這段路她要走出最慢速度。
見她不情不願的,走的如此慢,張為民也是犯了難,一邊他不想冉家父母擔心或者說追問,一邊他又很享受女人對他的這種依賴感。
無奈,他隻好停下車子,伸手牽著冉秋葉那柔弱無骨的小手,一隻手推車,這樣在月光下朝著冉家而去。
這幅美景,在黑暗下,很難被他人欣賞到了,隻是事不遂人願,二人你儂我儂剛走幾步路,剛剛下了橋,下橋就是一個橫著的馬路,過了馬路就是冉秋葉的小區房。
而這條馬路其實就是街區,這裏路燈閃亮,不時有人經過,這會冉秋葉當然趁機把手抽回去了,她還是很害羞的,雖然剛剛二人關係有了突破,可她並不想搞得人盡皆知。
她故意走快一個身位,一是給張為民帶路,二是怕別人看到誤會。
隻是她是走了,可完全沒有注意路,這一不小心,就撞到了人。
還好不是騎車撞得,她又是個女孩子沒什麼力氣,撞了人也不會把人撞倒,反而把自己撞得向後退了幾步。
“艸,走路不長眼嘛?沒看到小爺……?”
那人一頭長發,卻是個男人,梳著當下最流行的發型,嗯,就是有點中二。
這人抬頭就想罵人,可這一抬頭就看到了冉秋葉那張一臉受驚的小臉,這廝頓時語氣就是一變。
他身後還跟著三個,同樣喝的五迷三道的人,看樣子應該是這片的街溜子。
這街溜子和混子頑主有所不同,頑主雖然是閑散人員,喜歡打架鬧事,可人家講究。
這街溜子就是臭流氓,什麼碰瓷,搶劫,敲寡婦門,啥都幹,也啥都敢做,因為他們沒有固定住處,也不怕公安追查,隻要不當場抓到他們,他們就能逍遙法外,不過終究是下九流,見了頑主的頭頭,依舊是唯唯諾諾。
這就叫一物降一物,公安講究證據,抓住最多關禁閉,可頑主可不同,覺得是你使壞,那你就廢了,剁你手指算是輕的,而且頑主對於三教九流的人門清,你想躲起來都未必做的到。
可俗話說,強龍壓不過地頭蛇,這片,張為民還真不太熟悉,可看對方路數就知道是幹嘛的,這點眼力,他並不比公安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