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雪菇對女子容顏頗有奇效,隻醉玲瓏如此相待,也無異於將豬養肥了再屠。雲羅和媚雪對視一眼,既已下了決心,遂老實將手邊冒著熱氣的一盅湯喝了;果然味道鮮美無比。
醉玲瓏見兩人喝了,這才笑道:“要恭喜兩位小美人兒了,有名貴客慕名而來,出了重金要梳籠你兩人呢。一會兒你們給我將這位爺服侍好了,日後有的是你倆的好日子呢。”也不待兩人說話,吩咐兩個媽媽先攙下去梳妝打扮了。
雲羅和媚雪雖早知有今日,卻不料會來的這般快,未及開口動作,已被兩個老道的媽媽帶到了側間。先是沐浴香湯,再仔細著了衣裙,挽了頭發。
兩人花蕾一樣的年紀,並不須塗抹脂粉,便是口脂亦隻施了薄薄一層,將一雙柳葉眉細細描了,那邊早有人來催了。媽媽們這才一人一個將雲羅和媚雪送進一處小院的廂房中。
雲羅和媚雪進得房來,才知漱花別院居然還有如此豪奢之處。金絲楠為具,紫檀為屏,鮫紗為帳,拇指大的珍珠,竟串了來做珠簾,便是房中鋪的地衣,竟然是整塊的蜀錦,下麵想是還墊了厚厚的雲絨,初初站上,雙足軟陷,差點立不穩。
曹英在房中略略小憩,方等得兩個年方豆蔻的嬌嫩美人兒進來,果然一模一樣的麵容,一個衣新綠,梳了個墮馬髻,神態溫柔,一個衣嫩黃,梳了個垂鬟分肖髻,將剩下的青絲束結成燕尾垂於肩上,說不出的嬌俏調皮。
曹英不由一喜,見兩女躊躇不前,招手喚之近前來。媚雪見他坐於一張寬大的圈椅上,抿了抿唇,先行走近,挨著他坐了。
曹英早忍不及,一手將她抱於膝上坐了,見她身上所衣盡是輕紗,便是抹胸,也是極透軟的天絲織就,又束得緊緊的,將胸前縛出玲瓏可愛的樣兒來;心頭火起,一手將她衣服褪落肩頭,從她小嘴兒一路親下去,一手已自她裙下撫上了兩條果著的玉腿。
媚雪不提防他如此動作,忙掙著身子拚命想躲閃,隻覺得渾身軟綿綿的發不了力,明明心裏害怕抗拒,偏偏身子隻想向他挨去,被他撫弄著,才覺得好受一點。
雲羅見妹妹欲躲,急上前行來想引了那人注意力過來,才靠近說了聲“爺”,身體也撐不住地軟軟地倚在那人身上。
曹英嗬嗬一笑道:“莫急,爺今兒也會疼你!”將媚雪衣裳盡數剝光了,先放於圈椅上,兩隻腳兒搭在自己肩頭,下身一挺入了進去。
雖有藥性發作,媚雪吃痛,已是哀叫不已;雲羅心如火焚,索性順著藥性自己脫光了衣物,糾纏抱緊了曹英的腰,用嬌軀蹭著他胸腹。
曹英見她自投入懷,哈哈大笑,丟開媚雪,一手將雲羅按在圈椅上趴著,從後麵直接頂了進去,一時見兩女雙雙含淚哀憐,更是興起,愈發地大力鞭撻起來……
醉玲瓏見天色漸漸夜了,在廂房門外逡巡了幾回,一個時辰前裏麵要了一回水,她本以為王上應是完事要回宮了,不料半晌又沒有動靜;與那常公公兩個又豎起耳朵聽了,才聽得裏麵猶有那兩姐妹的輕泣求饒聲,王上的恣意調笑聲,和一陣陣不停歇的下處發出的那種淫糜之聲……不由得麵麵相覷,隻得又捺下了性子在外麵守著。
過得一柱香時間,裏麵又喚了一次水,曹英方傳出話來:今日已晚,就在此處歇了,明日再直接回宮朝議去。常公公不敢違命,又恐先帶的一隊金吾衛不夠,急忙密招黑羽衛前來護駕。
當日雖是嚴令不得宣揚此事,隻兵中幾個油子幾個痞子,過得幾日私下裏已是傳遍了此事;也有相約蹭著貴人的光來漱花別院想見見雲羅、媚雪兩姐妹的。
隻兩姐妹自被曹英幸過後,醉玲瓏無王上旨意不敢讓這兩朵雙生花出來接客,這幾日裏隻金貴養著。媚雪心覺那日的客人有異,又使了銀子,從小丫頭身上聽到了些外麵糙漢的混話,再想著醉玲瓏這幾日的態度,與雲羅商議著,漸漸對那日之人的身份有了猜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