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回來歎氣,梁王的心思現在愈發捉摸不定了,卻更加喜歡把精力用在女人身上,似乎也隻能從她們身上找到征服的快感了,如此遭強敵外患環視的一國之君……唉……
蕭遄答應著,想起戚妃娘娘那裏,不由得有些坐不住了,起身道:“同僚過生還邀了我去他家小聚,我且去去。”
玉南珠忙站起來叮囑道:“可不要喝多了!我讓灶下給你煮好醒酒湯,你回來時記得要喝,不許一身酒氣地就往床上倒……”
蕭遄一頭答應著一頭走出門去:“娘,你別老當我是三歲小孩兒呀!”說音未落,人已走遠了。
玉南珠笑嗔了句:“這小猴崽子,還真是說風就是雨!”見蕭迅也站起身來告辭了,複又與自己親娘閑聊些家長裏短的事體來。
蕭遄出得門來,先帶了長隨一起到琳琅閣挑了隻上好的玉簪,用錦盒包好了,會了帳,令掌櫃回頭送到府上,這才打馬往杏花樓來。今日確為同僚韓進山過生,這個他卻是未打逛語的,隻不過慶生宴不是擺在他家中,而是在這杏花樓而已。
韓進山是吏部尚書韓培的第四個嫡子,家中也嬌慣了些,與蕭遄同領了金吾衛的值守,兩人臭味相投,平日裏倒經常一起鬼混。
進了包廂,韓進山果然已經點了數名美豔嬌娘坐於席間陪酒,見了蕭遄進來,舉杯道:“遲了!罰酒!”一眾人等哄得笑了起來,都推了那名胸前巨浪洶湧的嬌娘來執紀。
那嬌娘笑嘻嘻地取了牛耳小杯注滿了酒,站到蕭遄麵前來,卻不遞給他,隻往自己雙峰中一放,兩手合抱於胸,果真將小杯緊緊夾在了雙RU前,這才嬌滴滴道:“公子可要受罰哦!”
蕭遄哈哈一笑:“如此罰酒,便是醉死也甘!”將頭埋到嬌娘胸前一吸而盡,末了還在那露出的雪RU上舔了幾舔。
嬌娘咯咯笑道:“公子勿急,愛兒可是執紀最嚴的喲,要罰三杯呢!”說畢也不取下杯子。蕭遄不待別人動手,自持了長頸的酒壺往她胸前杯子中注滿複吸盡,至第三杯,卻是手一抖,將酒澆在了愛兒胸前,又將杯中倒的滿滿的溢了出來。
愛兒哎喲一聲,眾人拍桌大笑:“才得兩杯,這就醉得眼花了麼?果然酒不醉人人自醉啊!”
蕭遄拋了酒壺,笑著掃了眾人一眼,又低了頭吸盡第三杯,卻不再抬起頭來,隻管尋了她胸前的尖兒舔吮了起來,方才酒液被他橫灑,愛兒前胸盡濕,裏麵的春光早已濕透了出來,如今被他一吮,就勢軟倒在他懷裏。
蕭遄這才摟了嬌娘落座;韓進山笑道:“既罰過了酒,先來吃菜,光吃那點子雞頭肉卻是下不了酒,小心醉過了頭,便是眼前春光再好也力不從心了!”
眾人這才吆喝著舉箸吃席,幾名嬌娘踞坐於側,素手執壺,不時為席中客人滿上酒杯。蕭遄心中有事,喝過那三杯助興後就不再多喝,隻道明日寅初就須接班值守,眾人也不敢狠勸。見天色夜了,蕭遄在那愛兒胸前狠抓了幾把,就起身告辭。
韓進山揮手令他自去,自己將愛兒扯了過來壓在身下,蕭遄未及出門,已經見他鬆了褲子騎在了愛兒身上……
蕭遄不敢再看,忙忙地出門去了。又到母親院中耍了些花嘴,這才回自己房中,令人打了水來,仔細洗淨了身體,自行上床睡了,倒教服侍他沐浴的大丫頭茵兒好生失望。
翌日醜時,蕭遄便起了身,打馬向梁王宮中馳去。按理昨夜他就該歇在宮中金吾衛的衛房處,隻他身份特殊,又從來不誤當值,衛領倒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算了。
蕭遄早早到了,去衛房處勾了一筆,自換了衛甲,往內殿而來,替下了昨夜值守的同僚。才將將巡邏得半柱香時間,便見一名宮女提著宮燈款款行來,與蕭遄同值的趙申忙喝道:“站住!”
那宮女早笑著迎上來:“原來是趙衛領和蕭衛領,娘娘的輕雪方才偷偷跑了出來,我正擔心娘娘醒來會責罵呢,趕緊追著來尋。”
趙申見是戚妃娘娘身邊的大宮女銀瓶,亦知道輕雪是戚妃娘娘的愛寵,一隻從大食進上的異種貓兒,一隻眼睛藍一隻眼睛卻是紫的,甚是名貴;當下不敢怠慢,忙殷勤道:“瓶姑娘隻管告訴我們輕雪往哪邊跑了,我們去幫姑娘尋來。”
銀瓶不由喜笑:“如此,就多謝兩位衛領了,那小家夥往南邊兒跑來的,有幾條岔道呢!不如我們三人分開來尋,機會倒大些。”邊說邊睨了蕭遄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