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眼我的職務牌, 由禮儀又變回了前台。由於違反了規則,犯了錯誤,我又被降職回了前台開票員。還有三十分鍾,去裝造區做了造型,又要開始無聊的一天。我走到崗位上,和同為開票員的張迪打了招呼換班,我就正式開始工作了。今天的客人挺多的,開票都有點忙不過來,直到我在人群裏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是聖安娜。我想和她打招呼,但好像,我們不應該認識對方。聖安娜是美國人,計算機領域有很大成就,我看了一眼他的職務牌,普林達維—技術員。聖安娜開口說:“砂楚,請給我一張去六樓的票子。”由於她是第一天來會所,按照規定,去那麼高的樓層是要詢問原由的。我問她:“你去六樓做什麼?”聖安娜表演的很自然,有點兒氣憤的指著自己的職務牌說:“看清楚了,我叫普林達維,是技術員,去大樓工作啊。我可是你們老板請我來的,再煩我,信不信我投訴你。”我看了一眼左手空空的小指不敢反駁,隻好加快開票的速度。聖安娜應該是組織上派來的人,也讓我在這個會所裏有個依靠。我希望她能很平安的完成任務。可聖安娜剛上去,我就看見劉焱帶著多薩走了下來。多薩是會所的董事長,算是站在會所權利頂端的人。我仔細看了看這個董事長竟然是一具屍體。我們在這裏上班,耳朵裏都會佩戴耳機的。也就是說老大隻要一開口,吩咐誰什麼事情我們都會第一時間知道。就是現在,我的耳機裏傳出了聲響,讓我我勸導劉焱我一起出去一下。我馬上行動,劉焱真的跟我來到了會所。“快來。”可我卻忽視了這是一個計謀,我們從事的任何事情都是違法的。 出了會所,沒了保護傘警察馬上包圍了我和劉焱。這條線索不能在我手裏斷了,而且會所裏還有同為臥底的聖安娜,隻能先和警察走一趟了。在警車上,我想了很久,或許劉焱想策反。而我又因為前天亂竄樓層,領導懷疑我,又不能直接解決劉焱和我。所以就出此下策,把我們交給了警方。到了局子裏,我和劉焱沒說一句話,就被馬來西亞警方拉去審訊了。我和劉焱都是中國人,而“銀月輝”事件國際上又查的很緊。他們也不敢對我和劉焱輕舉妄動,怕我倆是“銀月輝“高層傷了我倆,會所的人要是報複,怕自己受牽連。最後,在深思熟慮的決定下,將我們轉交給了中國警方。我們是坐飛機回國的。回國後,經我和劉焱關在了“桃花島”監獄。調查局那邊得知了我的情況,給中國警方發了郵件,告訴他們,我是調查局派出的臥底,希望中國警方給予照顧。同時,也讓中國警方轉告我,一定要想方設法得到劉焱的信任,進入他身邊方便臥底行動的開展。我和劉焱都是稱自己是馬來西亞人,不會漢語,聽不懂他們說話,並向馬來西亞援助了一名律師。隻要律師不到場,我和劉焱都不會開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