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第一次上到二樓之外的地方。看這裏窗戶上玻璃的樣式,以及牆壁的厚度,再根據我之前在組織上工作的經驗不難看出,銀月輝整棟大樓,都是采用的防彈設計。再以我之前在其他組織臥底的經驗,會所的牆體應該是普通材質才對,用不著這麼好的。再加上一切反常的事情,我隻能得出一個不太可能的結論,這個會所也許,養了一支屬於自己的軍隊。而牆體窗戶之所以用防彈的,那就說明,附近其它會所也有自己的武裝力量,而且雙方,甚至多方也經常發生打鬥。我對這感到不可思議。我走在賈小茹的後麵,走了很久。這棟樓沒有電梯,每一層都是步梯。目前一段時,我工作及休息的地方都會在五樓,又換了一個環境,我必須時刻小心。當我走到三樓拐角處的時候,我看見了第一天上班時的那個張天,“天哥!”天哥好像還認識我,叫賈小茹先走,有事和我說。天哥在這裏的權利好像並不小,因為他可以擅自進去三樓,甚至更多樓。天哥問我:“是不是升職了,去那麼高層。”我沒敢和他多說什麼,隻是淺淺的笑了一下。天哥又說:“那天在前台你不是挺能說的嗎。”邊說邊遞給了我一支筆,讓我把手機號寫他手上,以後有機會做個朋友。我怕賈小茹那邊耽誤太久會出問題,隻得寫上手機號,然後向樓上走去。每一層都有一個大鐵門,隻有擁有前台開的發票或員工職牌,才能進入內部。否則,每層樓是做什麼的,根本不會被知道。我正打算進入五樓的時候,卻突然被一個職務牌上寫著喪彪-打手的一個男人,用黑色布袋套住了我的頭,並控製住了我。一開始我還在奮力掙紮,可這個頭套裏就好像有迷藥一樣,不一會,我就失去了知覺。再次醒來,我應該是在一個地下室,這裏很潮濕,沒有自然光。這次被抓,是我的疏忽。我的調查全在地麵以上,卻忘了地下室。我向光源處看去,看見了一個我並沒有見過的女人,在這裏工作的人,並不熟絡。所以當我看見一個個不認識的人時,總是會下意識的看他們的職務牌。這個女人的公務牌上寫著葛琴-總經理。還沒等我解釋的時候,高琴直接讓旁邊的喪彪用一把美式砍骨刀,砍掉了我左手的小指。我疼的躺在地下大聲的叫著喊著,就像上次劉焱大廳用刀紮馬拉大腿一樣。哪怕聲音再大,也不會招引來什麼人的。過了一會葛琴又向我走來,拽著我的頭發對我說:“規則上寫的清清楚楚不允許與任何人留下聯式方式。就這地方,馬桶裏都有監控,你以為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嗎?這次先給你長個記性,要是敢有下次,你也就能當塊料子了。”葛琴說完,將我的手指裝進大桶裏,裏麵都是手指,哪根都有,這桶快滿了。我突然意識變的越來越模糊,再次醒來。是在二樓的休息廳,剛才的一切就像一場夢。可空空的小指,又將一切顯的那麼真實。這偌大的會所,到底隱藏著什麼不得人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