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身材健壯的保鏢快速在服務員的前麵站成一排,擋住了服務員,確保萬無一失。

一切準備就緒後,機艙內緩緩走出一名身材挺拔的外國人,將近兩米的身高,米白色的頭發,眉眼深邃。

他探出頭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後,從機艙內走出,站在一旁,雙手一絲不苟的束在身前,等待著裏麵更重要的人出來。

過了一會,萬眾矚目的人終於從裏麵出來了。

當他出來的一瞬間,在場的女士無不受到衝擊,險些管理不住自己的表情。

身高與剛剛出來的外國人差不了多少,身穿卡其色風衣,但一眼就能看出那倒三角的身材。

一頭黑色的秀發被整理得幹淨利落,緊抿的雙唇、深不見底的眼眸,以及高度適中的鼻梁,這些五官,完美地組合在一起,一張俊美得臉躍然眼前,讓人不禁呼吸都漏了一拍。

帶著中世紀歐洲貴族般的氣質,卻不讓人覺得溫潤,更多的是戰栗,給人致命的吸引力。

李彧白站定後,對於眾人的反應已經習以為常。

眼中多了幾分疲憊,他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徑直往酒店中走去。

那位外國人快速地跟上他的腳步,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語氣鎮定有條理地說。

“少爺,藥還在路上,十分鍾後到。

到時候我們派人給您送到房間,不過.....”男子猶豫道。

“您是要自己注射還是”讓私人醫生為您注射?”

李彧白聽後腳步一頓。

就在剛剛,他們還在日本參加一個國際酒會,少爺曾經的高中同學也是一起學習搏擊的好友陳牧馳,給李彧白敬了一杯酒。

看在是昔日同窗的份上,李彧白沒有拒絕那杯遞過來的酒,以免讓陳牧馳在酒會上失了麵子。

卻沒想到,那杯酒裏.....竟然下了極重的催情藥。

而這...也是為什麼他們會臨時入住岑氏酒店的原因。

岑氏酒店靠海且距離日本海岸最近,飛過來也是最近的距離,又能立馬召集李氏的醫生。

李彧白睥睨了男人一眼,冷言說道:“威廉,你知道我的的。”

他說完這話,便大步地向前走了。

而門口迎接的一行人等,隨著李彧白走過,紛紛彎腰,恭迎著他。

威廉聞言,點了點頭。

按照李彧白剛剛的意思,就是要自己注射了。

他也立即回應道:“少爺放心,藥物都由自己人檢驗過,也都是信得過的人,絕對保證少爺的安全。”

在李氏,家大業大,想要謀算加害的人數不勝數。

被自己的私人醫生用錯藥或者下錯藥因此銷聲匿跡的人多得是,在李彧白這一代中就有兩三個。

即使那些醫生被警察帶走立案,可是那些被傷害的人卻再也回不來。

“知道了。”李彧白回應道,眸色暗了下來。

威廉半開玩笑地說道:“少爺,似乎每次酒會陳牧馳先生都會出現。”

李彧白何嚐不知道他的心思,隻是裝作不知罷了。

眼中帶著幾分鄙夷,冷言說道:“宵小手段,登不了大台麵。陳牧馳有那心也沒那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