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到了後麵鬼打牆的時候我和塵哥也隻是隱約發現了點不對勁，感覺有什麼東西跟在我們的後麵，但也僅以為是那個‘老嫗’。”
“直到剛才塵哥兒將我們從寒潭救出來的時候，才跟我說隊伍之中可能混進了什麼，讓我多注意一些江慕悅。隻不過我當時見塵哥兒入了魔，一時著急忘卻了此事。”
“除了江慕悅，那還有一個呢？”
“另一個是塵哥兒，因為那白色鳳凰的緣故，塵哥兒的天機被遮掩，沒有人或者神可以推演出來塵哥兒的命運軌跡，哪怕是一絲一毫。”
“這...”
聽完大金牙的敘述後，邢邱沉聲問道：“金先生，你的意思是小江是被這黎夢的靈魂所附身了？”
“院長，這也說不通啊。如果說慕悅是被黎夢附身，那為什麼長得和黎夢一樣？”王斌說道。
“這...”
邢邱也意識到了自己邏輯上的漏洞，一時百思不得其解。
“其實這可能是那個‘老嫗’的手筆。”
見大家都疑惑地看向自己，大金牙的口中緩緩爆出了兩個眾人都意想不到，甚至膽寒的字。
“人傭。”
“人傭？！！”
“嗯。”
大金牙點了點頭，解釋道：“我剛才抬著江慕悅的石像的時候，發現其材質跟穀中村的人俑一模一樣。”
聽見此話，加菲貓眼中流露出一絲了然，喃喃道：“怪不得之前下水井的時候，我就很奇怪江慕悅明明長得很瘦，怎麼會這麼沉。”
大金牙解釋了這麼多，端木棠的腦海之中也紛紛浮現出一個可怕又荒謬無比的真相。
邢邱也想到了，但他卻是依然不願意相信，喃喃道：“這不可能！小江自入學就在我的班上，她...她如果不是真的，那我的這些記憶是怎麼回事？”
陳詩雨和張曉雯對視了一眼，也點頭說道：“金老，我們大一的時候經常和慕悅學姐一起吃飯，她不可能不存在。”
“記憶是可以篡改的，別忘了那個‘老嫗’很擅長幻術。而且...”
大金牙說到這望向她們，幽幽道：“你們不對你們能在‘老嫗’手中活下來很奇怪嗎？”
哐當——
大金牙此話猶如一道晴天霹靂直砸陳詩雨幾人心頭，王斌臉色慘白地喃喃道：“金...老，您的意思是我...我們也死...啊！”
王斌說到一半突然慘叫一聲，捂著胳膊怒視向蔡燁然：“你幹嘛？！”
“血，是血。”
不過蔡燁然卻是充耳不聞，激動地看著匕首上的血珠，大笑道：“哈哈哈，我們就是沒死！也不是石傭！哈哈哈！”
王斌低頭看著手心裏真實的血水也是喜不自勝，不過並不打算放過蔡燁然，道：“我是沒死，但你就不知道了，要不我也給你來一刀驗驗血？”
“額...”
蔡燁然訕訕一笑：“好兄弟，這點小事就不要在意了，回頭請你吃果盤。”
“豪華的。”
“沒問題，保證個個都腴潤汁滿。”
“嘿嘿——”
“...”
端木棠也被大金牙剛才的話嚇了一跳，見蔡燁然他們沒事才鬆了一口氣問道：“金老弟，那‘老嫗’是個什麼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