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一個稚童,沒有人教也隻能咿呀咿呀地亂語。但這白虎言語邏輯通暢,完全不像是臨時模仿而來。
大金牙好像也察覺到了這一點,眯了眯眼睛問道:“你一直是一個人...虎生活在這裏嗎?”
“也不是啦。在偶第一次睜開眼的時候有一個和你們一樣的兩腳獸一直在偶身邊,整天絮絮叨叨地說著什麼之乎者也,還按著偶的腦袋在地上寫寫畫畫些奇怪的符號,簡直煩死了個斧。”白虎苦著臉道。
“果然。”
洛塵和大金牙對視了一眼。
“不過...”
白虎話音一轉,眸中竟帶上了一抹人性化的黯然:“在偶吃了十幾次桃子後,他說了一句‘國難起,吾輩道人義不容辭!’就消失不見,再也沒有回來過。”
眾人聞言紛紛驀然不語,洛塵也從白虎脖子上跳了下來,默默走到一邊抽起煙。
“當的我道門前輩!”
大金牙神色肅然,躬身朝白虎施了一個道門之揖。
白虎好奇地看著大金牙,不明白他此舉是什麼意思,不過也沒感受到什麼惡意便任他施為好了。
過了一會兒,白虎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邁動著大爪子走到洛塵身邊,圍著他打量了一番後道:“兩腳獸消失前曾對偶說過,讓偶安心地在這修煉,不要與任何像他一樣的兩腳獸接觸,直到有一天會出現一個偶打不過的,還長著黑白陰陽臉的兩腳獸,讓偶以後就跟著他叫老大。”
“你好像就是黑白陰陽臉哦。”
眾人看了看洛塵,又看了看白虎,最後再看向洛塵,忽的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洛塵整天戴著黑色口罩,可不是黑白陰陽臉咋地?
洛塵皺眉推開白虎的大臉盤子:“我不是。”
“你是。”
“我不是。”
“你就是啦。”
咚!
“我不是。”
“你是你是你是,你就是!”
“...”
洛塵有些無奈,這次無論他怎麼墊炮,白虎就像是認準了死理,死死地咬住他的衣擺就是不鬆開。
無法,洛塵隻能先問道:“你這兩天有沒有見過幾個和我們一樣的人?”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緊張地看向白虎,托馬斯更是隱隱握了一下步槍。
“兩腳獸?”
白虎不屑地瞅了一眼托馬斯後,想了一下,突然惡狠狠地氣憤道:“見過!前幾天他們還趁偶拉粑粑的時候紮了偶一針!怪疼怪疼的,到現在還沒好咧!要不是那個領頭的兩腳獸看起來不太好惹,偶早就把他們拍進土裏喂桃子了!”
說著,白虎便將後腿上,明顯是狗腿刀留下來的刀傷露了出來,可憐巴巴地看向洛塵:“老大,你得幫偶報仇!”
“額...他是我朋友。”
“朋友是什麼?是類似那種天天想要撲倒偶的母腦斧嗎?”白虎忽閃著大眼睛問道。
洛塵:“...”
“你知道他們現在在哪嗎?”
洛塵懶得和它解釋朋友是什麼,截然了當地問道。
“不知道,不過偶應該可以找到他們。”
“帶我們過去。”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