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也不用挨打了。”
說起自己的爹媽,兩兄弟就都咬牙切齒的。
要不是他倆還不能自力更生,也沒有一份能養活自己的手藝,他倆才不會在這個家裏受盡劉海中的辱罵跟踢打。
但也正因為這樣長期的毒打,讓兩兄弟這次更想擺脫自己的父母。“這樣,光福,我想來想去,也隻有家裏那瓶珍藏酒能送得出手。”
劉光天想了半天,把家裏什麼值錢的都想了一遍。
好像他家也沒有什麼可以拿出來手的。
“珍藏酒?那不是咱爸拿來送領導的酒嗎?”
這事二大爺在喝得二麻二麻時在飯桌上提起過。
就是生怕被這兩兔崽子打著他酒的歪主意,專門給藏在床下麵了。
“對,就是那酒,你知道藏哪裏嗎?”
“知道,在床下麵。”
劉光福早就打過那酒的主意了,所以對所藏位置一清二
楚。
“去偷來。”
“要是被發現了,我倆是要被打死的。”
劉光福一聽自己哥哥真打起那酒的主意,他就害怕。
那瓶酒可是劉海中視為寶貝的珍藏酒,而且他自己都沒有舍得喝。
“怕什麼?”
“如果咱倆再找不到工作,一樣的會被打死。”
“與其都會被打死,還不如拚一把,說不定拿去陸健那裏,他真幫了我們也說不一定啊。”
劉光天的膽量比劉光福要大一些,主意也要多一些。劉光福想了想,覺得自己二哥說得對。
與其這樣日日被自己爹媽打罵羞辱,還不如去冒這個險。於是,劉光福說著,就跟打了雞血一樣,“哥,我去偷“。”
“嗯,光福你要小心,哥給你放哨。”
“還有咱倆的前程就全靠你了。”
劉光天拍了拍劉光福的肩,一臉嚴肅的說道。
說著,兩兄弟就躡手躡腳的打開房門,探著腦袋四處的查看。
“光福,爸媽好像都不在家,你快去拿,我在門口盯哨。”
“好的。”
兩兄弟真就分工起來,一個去偷,一個放哨。
很快,劉光福就把還有包裝盒,麵上還帶有一層灰的珍藏酒給拿在了手中。
於是,兩人趁著天黑,偷偷摸摸的朝著前院走去。
這個時間段,院裏的大部分人都正在吃晚飯,很少有人在院中走動。
“哥,你說陸健真的會幫咱們嗎?”
劉光福還是有些擔心,一邊走著,一邊問著劉光天。
“我也不知道。”
劉光天其實心裏也沒底。
自己兩兄弟平時在院中都是遊手好閑的主兒,跟陸健確實也沒啥交集。
劉光天記得上一次跟陸健搭話,還是陸健結婚的時候。
隻是說的話,也不過是一套客氣話而已,並且也不是對他兩兄弟所說的。
但這既然走出來,就沒有回去的道理。
這酒都抱手裏了。
劉光天給自己壯著膽,他是哥哥,得起好帶頭作用。“怎麼辦?哥,我還是緊張。”
劉光福一手拿著酒,一手摸了摸自己已經出汗的額頭。
“我也緊張。”
“但是我們既然都出來了,就不可能再回去,相信哥,我們一定能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