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天定了定神,深吸了一口氣,並安慰著劉光福。
兩兄弟雖然平時不著調,也幹著偷雞摸狗的事。
但這次好像不一樣,異常的緊張。
這次不止偷了自家爹的酒,還要去求著院中最目中無人最難說話的陸健。
兩兄弟自然心裏發慌,沒底氣。
這時一隻貓從劉光福的腳下竄了過去。
嚇得劉光福趕緊的捂住嘴巴,差一點就尖叫出聲。
“哥,我還是怕得要死,要不咱們還是回去吧。”
劉光福實在心虛得很。
被貓一嚇,這出了滿身的汗。
“噓,不要出聲,前麵有人說話。”
劉光天走在前麵,他停了下來,小聲的對著後麵的劉光福道。
靜下來,確實聽到前麵黑暗處有說話聲。
兩人嚇得趕緊的貼近牆壁,慢慢蹲下,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這時,隻聽前麵人又小聲的嘀咕起來。
“…老劉啊,你說我們在這裏都蹲守一晚上了,也沒見有人去陸健家啊?”
這是一大爺易中海的聲音,他在質問著二大爺劉海中。蹲在牆角的兄弟倆互看了一眼,震驚得眼睛都瞪圓了。聽聲,他們判斷出是一大爺跟自己爹。難怪一晚上都沒見自己爹的人影,原來跑這裏來了。
兩人倒是很默契,沒說話。
而是認真的豎起耳朵聽牆角。
“慌什麼呀?要想人不為,除非己莫為,我就不信院中的這些人沉得住氣。”
劉海中惡狠狠的回答道。
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唉,你這是著魔了。”
易中海歎著氣,他這是硬被劉海中給拽著來看真相。結果等了一晚上,也不見著一個人影。自己這老胳膊老腿的倒是被凍得直打哆嗦。
劉海中也好不到那裏去,雙手互伸進衣袖裏取著暖,雙腿直在地上蹦趾著。易中海耐著性子又問道:“你不是說老閻也會去小陸那裏嗎?這等了半天也不見他人影啊?”
易中海一邊說著,又一邊四處張望著。
生怕他們倆這幹的事被人發現。
比起尋找證據,易中海覺得自己一大爺的麵子重要些。
隻是劉海中跟他恰恰相反。
劉海中是覺得不抓住陸健的把柄,他決不心甘。
所以,他寧願在這裏挨餓挨凍,也要尋找證據。
但是劉海中也納悶,“白天我是親眼見老閻從陸健的屋裏出來的,我還試探了他,難道真是我眼花了?”
別的人沒有等到就算了創。
但劉海中一直以為閻埠貴會有什麼動作的。
被易中海這樣一說,劉海中還就不相了,他擦了擦自己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陸健的屋,又不時的朝閻埠貴家看去.
“要我說啊,你就是疑神疑鬼的,見誰都說誰有問題。”
易中海見劉海中沒有要撤回的打算,他有些忍耐不住了。
“老易,你相信我,那老閻真的有問題,要不你去把老閻叫出來,當麵對質。”
劉海中不依不饒。
從白天閻埠貴就躲著自己到現在,而且不敢正視他的眼神。
劉海中非常確定閻埠貴一定有事瞞著他們。
“要去也是你自己去,我可不願再跟你一起瘋了。”
“我受不了這鬼天氣了,你自己守著吧。”
易中海徹底沒有耐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