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澤清想到剛才躲在灶房裏聽到的一切,拳頭都硬了,心裏暗罵趙偉強是個畜生。
女人的哭訴沒有停下來,縈繞在許澤清的耳旁:“澤清,我的命好苦啊,父母早早就走了,房子被舅舅家占了,現在未婚夫也被人搶了,這個世界上就沒有愛我疼我的人了……”
聽到女人的哭訴,許澤清心裏生出了嗬護的念頭:好可憐的女人啊!
“澤清,你說,是不是我死了,也不會有人難過心疼?是不是我的存在就是多餘的?”
說這話的時候,帶入了原身的情緒,柳茹月流下了情真意切的淚水。
“不,不是的……”
許澤清想說這樣一個美麗的女人死了會讓很多人心疼的,但是又覺得這樣說會有些登徒子的嫌疑。
看到挑動起了男人的保護欲,柳茹月勾唇一笑:難怪很多已婚男人總是會出軌對著他們訴苦的女人。
裝柔弱的女人,實在是太容易激起男人心中的保護欲了。
在許澤清思考著該怎麼安慰哭泣的女人時,柳茹月扭過頭,聲音中帶著濃濃的渴求:“澤清,可不可以,抱抱我,隻是抱抱……”
這話一出,許澤清瞬間靈魂一顫,伸出手,不知道該不該抱。
但是被窩裏的女人已經翻身靠了過來:“自從父母走後,十多年了,沒有人抱過我,我好想有人能夠抱抱我啊……”
聽到這話,許澤清再也忍不住,伸出手,把女人摟進了懷中。
柔軟馨香的女人溫順地躺在自己的懷中,許澤清渾身的血液都快凝滯了,雙手僵硬地保持著剛剛攬人入懷時的動作,尷尬地放在女人的腰間,感受到女人如凝脂一般的肌膚,瞬間就像被燙到一樣。
此時,他才意識到女人早在進被窩的時候就脫掉了衣服,如今身上不著一縷。
感受到女人炙熱滾燙的身體,許澤清下意識地想要推開,但是又怕傷到小女人,隻能夠尷尬地保持著剛才的動作。
柳茹月自是感受到了男人肌肉的繃緊僵硬,柔弱無骨的雙手環住男人的脖子,小腦袋往前一探,確保自己呼出的氣體剛好打在男人的脖子處。
這種用呼吸絲絲嫋嫋侵蝕男人忍耐,撩人於無形的法子,柳茹月之前用了無數次,每次都很成功。
這一次也不例外,女人溫熱的氣體噴在自己的脖子上,許澤清隻感覺酥酥癢癢的,像是被螞蟻啃噬著一般地躁動難安。
更主要的是,全身也跟著燥熱了起來,就好像待在了一個大火盆旁邊。
“澤清,抱緊我,疼疼我,好不好?”
女人仰著小腦袋,黑暗中嬌滴滴地懇求著。
已經被燥熱衝昏了頭腦的許澤清哪有不從的,雙手聽話地摟緊了女人,頓時,貼在自己身上的柔軟更多,許澤清渾身的僵硬更甚。
而懷中的女人並沒有停止,繼續用蠱惑媚意的聲音說著:“澤清,趙偉強背叛了我,我想報複他,你幫幫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