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律見薑未臉色不好,不願多說的樣子,便不再多問,隻是蹲下身子,抱起薑未往外走,蕭景行正好帶著人趕來,見薑未臉頰受傷,心裏一沉,趕忙上前詢問,“怎麼回事?人抓住了嗎?”
周律沒有想到蕭景行會來,既然蕭景行知道這裏,那顯然是薑未告訴他的,可為什麼薑未能把這件事告訴蕭景行,卻不告訴他。他就這麼不值得信任嗎?周律沉默不語,心裏卻嫉妒到發狂。他不明白,明明薑未是他的妻子,明明兩人已經那麼親密,她還是要瞞著他。
薑未這會兒哪裏還管得上周律的臉色,她對著蕭景行搖了搖頭,“周全走了,不過他說他知道曾自強人在哪裏!他還知道是那個黑色麵包車帶走了曾自強。”
周律同蕭景行對視一眼,兩人都沒有想到周全說的是真的,那麼周全在這其中又扮演者什麼角色?
為什麼他那麼清楚這件事?
鑒於薑未神色不對,兩人都沒有追問周全還說了什麼話。
兩人又對視一眼後,周律先帶著薑未回家,蕭景行則帶著人在酒店內檢查一番之後才離開。
薑未熟睡之後,周律在書房和蕭景行見麵,蕭景行的麵色難看,“我們上樓的時候,周全正好下樓,相差幾分鍾的時間,就讓他跑了。我帶人去了他的住所,也沒有找到他人。你大伯那邊也沒有找到人 不過不排除被他們家人藏起來了。周全顯然有意躲起來了,這一時半會兒還真沒那麼容易找到他。”
周律沉吟片刻,“周全肯定跟未未提要求了。我從來不知道他一直都在跟我比較,或許在他心裏,隻有搶走未未才能彰顯他在某方麵強過我。”
蕭景行笑了笑,“我就說你這人太優秀,肯定遭人嫉恨。就是沒想到嫉恨你的會是你二哥。”
周律抿了一口酒,瞥了蕭景行一眼,“周全肯定是用曾自強的行蹤要求未未跟我分開,和宋如沁的事如出一轍,攛掇宋如沁的肯定還是周全。”
蕭景行點了點頭,“這事看來還是要等周全再看找薑未,到時候抓住了人再審。”
周律點了點頭,心裏卻不這麼想,即便抓到人,隻要他不說,沒有證據,依然拿他沒有辦法。
和蕭景行分開後,周律便回了房間。不想打擾薑未,周律便沒有開房間的燈,隻是他剛踏進房內,燈光亮了起來。
周律抬眼看向坐在床頭的薑未,“醒了?”
薑未點了點頭,見周律快步走到她麵前,問道,“和蕭大哥聊過了?”
周律點了點頭,坐到薑未的身邊,“要不要喝點水?”
薑未的嘴巴確實有些幹,聽周律問了,才想起來喝水,便準備起來喝水。
周律按住薑未的動作,起身給薑未倒了水。
周律的動作十分的自然,好似兩人是老夫老妻一般。
薑未默默的接過水杯,一口一口慢吞吞的抿。
周律垂下頭,拿起桌上的雪茄,沒有點,隻是放在鼻尖聞了聞。“沒有話要問嗎?”
薑未抬眼看著周律的眉眼,想起兩人的相處時光。大概是這份愛來的太突然了,所以事情一發生,兩個人的觀念便總是背道而馳。
不過也是,他們兩個人本身就有著遙不可及的差距。
這一刻,薑未的內心,無比的脆弱。她歎了口氣才開口說道,“周全給了我三天時間,讓我們離婚。如果我不離婚,我就永遠不會知道曾自強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