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四海聽說門口的事情,也拿出手機觀看李秋月的直播,但他隻看了幾分鍾就把手機扔在了桌上。
李秋月想什麼他心知肚明,怎麼可能搭理這種潑婦。
“她是怎麼拿到我樣本的?”
身後的保鏢上前低著頭說:“前幾天有個女人混在家政公司的保潔員內,沒等工作完就離開了,我剛剛查看監控,就是李秋月,估計是那個時候被她鑽的空子。”
龍四海眸底深沉:“想來那孩子也是被他接走的了?”
保鏢應了聲:“是!”
蘇子陽本是龍硯的人在照顧,龍四海不想參與,沒名沒分的孩子進不了龍家,連他的親兒子也不例外。
他不可能被脅迫妥協,龍家今年是多事之秋,更不能在出什麼幺蛾子。
思索了片刻,龍四海沉聲道:“把那孩子送去國外吧。”
“先生,李秋月要怎麼處理?”
龍四海的眸底閃過一抹陰鷙,拿著龍頭拐杖起身,緩步往花園走去,蒼老的聲音裏透著冷厲:“讓刀永年去處理,他知道怎麼做。”
保鏢心裏了然,刀永年是龍四海手裏最鋒利的刀,讓他出手,必定是要解決掉李秋月了。
也是李秋月自尋死路,什麼人都敢訛。
沒名沒份見不得光的私生子,怎敢癡人做夢妄想進入龍家。
李秋月全然不知道龍四海的想法,一心要逼他出來,在麗華莊園門口哭啊嚎的。
夜幕降臨也沒見到龍四海,連個傳話的人都沒有。
李秋月口幹舌燥,餓的饑腸轆轆,隻能暫時先回家。
路上打算吃個飯,點了飯菜才想起來蘇子陽還在家裏一天沒吃,又讓老板把飯菜打包帶了回去。
到家已經十點多,打開門先叫蘇子陽:“餓了吧?外婆買飯回來了。”
沒聽到回應,她打開燈,客廳沒瞧見蘇子陽,把飯菜放在茶幾上,不禁又唉聲歎氣往臥室邊走邊嘀咕:“我也是命苦,女兒福沒享成,現在還要照顧外孫,不知道造的什麼孽。”
然而,臥室裏也沒發現蘇子陽,李秋月心想會不會餓了出去吃飯了?或者跑回四季家園了?
拿出手機正欲撥打蘇子陽的手表電話,突然,臥室的門“砰”的一聲被關上。
李秋月脊背一陣發涼,猛的轉身回頭,一隻帶著膠皮手套的大手已經捂住了她的嘴巴,她驚恐的看著眼前男人。
男人頭戴棒球帽,臉上還有一個超大的口罩,隻能看到露在外麵一雙冰冷刺骨的肅殺眼眸。
李秋月想要掙紮,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
可是男人根本不和她多說一句話,拉著她走到窗戶邊,順手脫下了她的高跟鞋,拉開玻璃窗,抱起她直接扔了下去。
李秋月最後一句話是驚聲尖叫,到死都不知道是什麼人要殺她。
刀永年快速用抹布擦掉地上的拖痕,用李秋月的鞋子在地上按了幾步走到窗邊的無形痕跡。
他手上帶著膠皮手套,鞋子上帶著腳套,最後連抹布都被帶走,沒有留下絲毫的痕跡,做的幹淨利落。
李秋月的尖叫驚動了幾棟樓層的人,有開窗戶查看的,也有發現有人墜樓著急下去救援的。